“反正清寒对季林没有那样的眼神，那我们可不可以......”梁河挠了挠头，“在摄像上面下一点功夫？”</P>

“这能下什么功夫？”季林一时间摸不清头脑。</P>

“到时候你们的对话，肯定是一个画面是路扬和清寒，另一个画面是季林。”</P>

梁河淡淡道：“既然拍摄到清寒的时候，拍不到老季的脸，要不我们就在清寒看向老季的时候，在老季的脸上，绑一个路扬的人像？”</P>

顾清寒：“？？？”</P>

路扬：“？？？”</P>

“不是......”顾清寒好气又好笑，“梁导，你觉得我对着一张照片，能露出那样的表情么？”</P>

“试试呗。”梁河咬着牙，“反正现在我们也没有解决的方法，不如死马当活马医，总不能在这里瞎等瞎折腾吧？”</P>

“我觉得也行。”季林耸耸肩，说：“如果路扬和清寒不在一张沙发上的话，我甚至觉得，完全可以让清寒看着路扬演，只不过现在他们在一张沙发，所以只能用照片替代了。”</P>

顾清寒：“......我看路扬，也没有那种眼神啊。”</P>

“不，你有。”</P>

季林和梁河异口同声地说。</P>

顾清寒：“......？”</P>

什么玩意？</P>

她平时都没有发现自己有那么一回事，结果面前这两个上了年纪的老家伙居然直接说了出来。</P>

而且听那说话的语气，还是很明显的那种。</P>

这跟直接说她恋爱脑有什么区别？</P>

顾清寒把头低下去，努力想着自己这辈子伤心的事儿，力保不会脸红。</P>

“得了吧，别沉默。”梁河拍拍手，“夫妻嘛，恩爱是应该的。”</P>

“你看看。”季林也在旁边搭腔，“结了那么多次婚的人，说出的话就是有道理。”</P>

“你爬，别打岔。”梁河认真看向顾清寒说，“不要觉得这事儿丢脸，这事儿是正常的。”</P>

顾清寒不想继续这话题，有些摆烂地说道：“梁导，要拍就拍吧，试试就试试，别说了，我求你......”</P>

“K！”梁河比出了个手势。</P>

他招招手，让员工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P>

路扬照片。</P>

“啊？”路扬愣了好一会，“梁导，合着你一开始就打算这么干了啊，不过你这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P>

“网上下的。”梁河耸耸肩，“别说了，开拍开拍，试试有没有效果，今天能拍完，就拍完，反正你俩也没多少戏份了。”</P>

“等等。”</P>

季林突然凑到梁河的耳边轻声说，“梁导，路扬和顾清寒还有几天的戏份？”</P>

“还有三五天的样子，这种事儿又不是不能说出去，那么小声干嘛？”梁河回了个白眼，“他们小两口本来就不是什么主演，没有那么多的戏份，早拍完早杀青。”</P>

“不行啊......”季林依旧说得很小声，小声得只有他和梁河能够听到。</P>

梁河的耳边，季林低声说：“路扬和顾清寒如果把戏拍完了，那是不是意味着到时候我们不能改善伙食了？”</P>

梁河沉默了，转头看向季林：“......”</P>

季林回应着梁河的目光，点了点头：“......”</P>

好像还真是。</P>

他们两人最近吃胖了不少，本来剧组是提供盒饭的，可架不住顾清寒刚出月子，要保证营养，所以每天都要拜托路扬下厨。</P>

然而梁河和季林两个死不要脸的，整天过去混吃混喝。</P>

没办法，路扬煮的东西太好吃。</P>

可是现在，如果路扬和顾清寒的戏份拍完，那不是意味着他们的小食堂没有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