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晔自然也是认真听着的,不过先不论这臭道士说的故事真假,就这前半段说的那么详细,明显后来那栀染带新罗月色出离殇宫后就一笔带过了。
杨晔想着,也是一把拉住还在给木剑老道捏肩捶背的莲花,嬉笑着说道:“你这臭道士说话说一半,是不是想吊人胃口啊?”
那木剑老道见杨晔拉着莲花让他不得享受了,也是没好气的回道:“后面的事贫道也没听我那赔钱徒弟细说过了,所以自然不是太清楚咯,你让我怎么讲嘛。
快,快,莲花妮子,继续,你这手法太舒服了,别理那臭小子,以后我还别的有意思的故事了,我只说给你一个人听。”
莲花听着木剑老道这话,也是看了看那杨晔。杨晔想了想,也是松开了拉着莲花的手,让她继续给这臭道士捏去。
随后杨晔开口道:“臭道士,既然你说他们两个太细致的事你不晓得,那至少对于这栀染拜你为师这事,还是知道的吧。”
木剑老道闻言,也是一乐,正想喝口酒,却发现自己手里酒坛子里的酒喝没了,于是他顺手就是拿过杨晔手里的酒来。
随着他仰头喝了几口后,这木剑老道打了一个酒嗝说道:“说到我那赔钱徒弟啊,他就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还不是因为我告诉了他一个真的可以救那新罗月色的法子。
当然,贫道也确实是看他跟我有缘,不然啊,他这麻烦徒弟我才不想要勒。”
“我刚刚就想问了,心脉尽碎怎还能活?若真是师傅的法子让师兄救活了那离殇宫的宫主新罗月色,那这般通天本事,师傅那岂不是与神佛无异了?”
翠云不解的问道,因为确实在她的认知里,或者说在每个习武之人的认知里,心脉尽碎,便就等同于死人了。
木剑老道听着翠云的问话,也是得意神色更盛,他还装模作样的摸了下自己的胡须,随后笑道:“宝贝乖徒弟,你也跟这莲花妮子一样,过来给为师捏捏,捶捶腿,我就告诉你。”
翠云哪能惯着他,见这木剑老道一副得意忘形的样子,也是恶狠狠的就从身旁箭袋抽出一支箭来,直接便就朝他大腿插去。
那木剑老道自然不可能中招咯,他看似惧怕的一躲,顺势竟抱住了身旁的杨晔,然后担惊受怕般的说道:“哇,欺师灭祖了,你是她家公子,你都不管管的吗?”
杨晔看着无赖一样的木剑老道,也是没辙,随即开口回道他:“你还是她师傅呢?你咋不管管她?”
木剑老道听着杨晔这话,也还真的想了一下,发现还真是这么回事,可估计又想到他管不了那翠云,于是怕得更抱紧些杨晔了。
“是武当山的禁术,换命天引吗?可这乃那大逆不道之术,而且行此术风险极大不说,还可能遭那天劫反噬。
所以我想,像天人一剑,武当剑神张裴旻这种老前辈的话,应该是不可能会破例使用的吧。那如果是这样,我就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别的可能了。”
秦小怜低头思绪着,也是自然的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可随着她这边一说完,杨晔和翠云莲花她们,也算是知道这木剑老道用的是什么法子让那栀染救得新罗月色了。
秦小怜不知道,他们三个哪还能不明白?就这泼皮无赖臭道士,他还能跟你守规矩?禁术这两个字他怕是都不认得。
而这边木剑老道听完秦小怜的话后,不知为何也是松开了那本被他紧抱着的杨晔,接着便又是上下打量起了那秦小怜来。
就这样看了好一会,估计秦小怜也是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了,于是轻声说道:“怎么了前辈?是晚辈说错了什么话吗?”
木剑老道听着秦小怜这话,也是一笑,随即淡淡回道:“桃知书那老迂腐,什么时候进宫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