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政他们也是一喝就到了晚夜,硬是别人码头小酒铺要打烊了,他们这才散了去。
陈政坐上了白天跟那汉子说好的船,还多带了另外两个人,一行四人,便就动身朝那鄀城准备潇洒玩乐去了。这不大的渡船就慢悠悠的在水面上行着,陈政他们又在这船上甲板说话和喝起了酒来。
“咦?那不是黑铁球的船吗?怎么停在这分水荡,他今天白天不是说要连夜送那小娘子去白帝城吗,怎么在这歇脚了。”这船主汉子指着那边江水分流靠岸处一艘渡船,惊奇的说道。
陈政随着他的手指,也看到了那艘还亮着微弱渔火的渡船,淡淡说道:“那就是今日在橼城码头接走要去白帝城姑娘的船?”
这船主汉子看着陈政的神情,也是一笑,说道:“错不了,我们好歹一群人在这江上摆船,渡人渡物也有些时候了,认船那比认人还准。”
还没等这船主汉子说完,旁边一个人就接过话来,淫笑着说道:“你们说,黑铁球他们会不会是因为把那小娘子给拿下了,所以才把船停靠在这一起舒服舒服啊。”
陈政听着他们的言语,也是淡然一笑,回想了一下白天那个被他们叫做黑铁球的渡船汉子,想着也是一副憨厚忠实的样子,就包括他船上那两个副手,看起来也像老实人。
于是陈政开口道:“好啦,别都看别人跟我们似的,不像好人,我今天看人家三个就蛮老实人,再说了,我们自己又不是没采过花,前几日我都才刚去呢。”
这船主汉子本也认识黑铁球那三个,听到陈政这么说,也是点头认同那几个人老实的看法。
可当他听见陈政说前几日他才刚去采了花时,这船主汉子连忙就把身子凑近了陈政,问道:“阿政,给哥们几个说说,你前几天糟蹋了个什么样的娘们,胸脯大不大,屁股翘不翘。”
陈政听着他这问话,又看了看旁边几个都是满脸好奇羡慕的看着自己,也是淫笑一下,把一直拿在手上的书都插到了裤腰带里,两手撸起袖子就真的打算绘声绘色的描述一下,此时的陈政,一点都没了那半点儒雅书生的样子。
可就正当陈政开口出声要说时,那边黑铁球的渡船传来了一阵丢东西入水的声音,也是一下打断了陈政要说话的势头。
陈政他们也是一起齐齐望向了那边黑铁球的渡船,陈政开口道:“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我听你们摆渡的说过,你们入了夜是不能往水里丢东西的对吧?”
那船主汉子也是有点懵了,淡淡说道:“说是这样说,要真丢点什么也不是不可以,毕竟就这么一个说法而已,信则有不信则无呗。”
陈政这边还没等那汉子说完,只见他单手作掌猛拍了一下这渡船甲板,整个人就顺势而起,飞身如蜻蜓点水般,就去了那叫黑铁球的渡船。
陈政刚落在这黑铁球的船头甲板上,就看见了他那两个渡船副手,两人不知刚刚干了什么,满头大汗的。
他们也是认出了眼前这个经常到码头渡口跟他们这些船夫汉子喝酒说话的陈政,连忙喊道:“黑哥,黑哥,有朋友来了。”?船舱里的黑铁球估计也是听到了动静,便从里面走了出来。
而陈政根本不理他们,他侧耳一听,随着耳廓一动,只见他突然飞身而起,径直落去了那船边江中。
随着陈政人身而落,脚尖刚能碰着江水时,便直接将那江水硬生生的踏出了一道缝隙来,随着他手轻柔一指,江水里一个麻布所裹之物便就应声飞了出来。
陈政见状立马伸手一把抓住,随后只是一个转身,便就又飞身回到了那黑铁球的渡船之上。手中被他带上来的麻布袋也是被他放在了船头甲板之上,而袋子,一边渗着江水不说,里面还夹杂着一丝血红。
那黑铁球本来也就知道这陈政以前的身份,因为看到他有这般手段也不惊奇,不过黑铁球还是不解的问:“阿政哥,不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呀,风风火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