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晔随即转头问向那船老大,说道:“那老翁所在地方水位很浅?”那船老大也是一脸苦像,说道:“浅水如何走船,长老说笑了,可那老者挡着我们的必经之路,我们是停船还是说直接开过去。”
杨晔现在的震惊,跟当时杭州府城外看到那官服汉子的事一般样。讲真,让杨晔这么安稳的立在那江水面上,他也做得到,可让他这么安然自得的,控着身边那么多物件,人还分心干着别的事,杨晔自问不行。
“停船吧,我去会会这老前辈。”杨晔跟那船老大吩咐着,翠云和莲花见状,都问道:“公子,不会有什么问题吧?”杨晔摆了摆手,笑道:“没事的。”说完,便脚踏船头,飞身朝那江中老翁而去。
随着杨晔前去会那老翁,他身后的二层楼渡船也停了下来。杨晔落在离那老翁十几丈外的江面上,因为近些了后,才发现,这老翁十丈之内无落雨,如此诡谲,杨晔自然便就多留了一个心眼,随即作揖躬身道:“前辈趁这落雨,竟有如此心性雅钓,是晚辈鲁莽了,行船扰了前辈。”
那老翁虽不回应杨晔,不过也是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钓着自己鱼。杨晔见状,还是客气道:“既然前辈不愿搭理晚辈,那只需告诉在下,前辈还要在这垂钓多久即可,晚辈等着便是。”那老翁或许是嫌杨晔一直在旁边絮絮叨叨,惊了他的鱼,便不耐烦的回应道:“三年,你可以给我滚了。”
杨晔闻声,也不话语,还只是一笑,便就飞身又回到了二层楼渡船去。见那杨晔飞身走了,老翁嘴角挂起一丝不屑,喃喃道:“现在的小娃娃啊,还真没点心气。咦,这是?蛟龙定海珠吗。”
那老翁本还在嘀咕,突然一股寒气袭来,只见江水瞬间蔓延结起冰来,几十丈江水,除了老翁这身下十丈,全已成冰。只见那杨晔又从船上飞了过来,还是一笑,说道:“这蛟龙定海珠,也就这般嘛,不过能冻住这几十丈江水,也行吧。我想前辈这下,至少该换个地方,钓那三年鱼了。”
那老翁听着杨晔挑衅的话语,也不生怒,只是慢悠悠的将手中鱼竿放了下去。也就鱼竿放落于江面的一瞬间,杨晔顿时只觉周身气场有所什么改变,可也说不上个所以然来,本能就觉得会有危险。正想将那水杏出鞘,只见水杏怎样都拔不出来,而那蓑衣老翁,不知何时,竟在了杨晔他的十丈身后,淡淡而语道:“小娃娃,有心气是好事,可你断了我钓这八桂青鲤的念头,不管怎样,你都得付出点代价的。”
二层楼渡船上,他们见状也是急了起来,但只是看到杨晔站在那一动不动,任由那蓑衣老翁一步步从他身后走向他,却不知道到底怎么一回事。翠云也不管那么多了,虽然杨晔刚刚回船拿那蛟龙定海珠时,就吩咐过她们千万不能出手,情况不对就跑,可现在已经这般状况了,翠云便直接拿出了自己的星霜,一根弦上,搭了五支箭来。
杨晔这边自知生死一线,只见他突然功法施力,强行破开了那手上的莫名压制,一把却是将手中水杏往外丢了出去。不曾想的是,那剑飞出去没多远,随着他手指一动,水杏竟然出了鞘来,杨晔一喜,看来他心中所想是对的。那本慢步走向他的老翁见他突然将佩剑丢出,本也是一愣,只见杨晔勾手一环,突然,那水杏竟飞射回来,向着了那蓑衣老翁而去。
蓑衣老翁也是淡然,伸出两指,竟是夹住了那飞速而来的水杏,随之,杨晔的满身重压也散了开来,杨晔乘机立马退身,飞离了二三十丈远后,看着那蓑衣老翁,笑道:“前辈虽然神通,不过晚辈似也摸到了些门路,我若是退身离前辈十丈之远,是否就可安然无事了。”那蓑衣老翁听着杨晔的话,也是一笑,只见他随手将那两指所夹水杏甩还给了杨晔,说道:“小娃娃,真是你所想这般吗?”
“武侯八阵,乾坤百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