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gt; 闻言,玉楼春抿唇,这个她当然明白,这也是三房的人为何敢如此在星雨小筑对她刺杀的原因,就算她心里明白,可没有证据,依然不能把他们绳之于法!
除非和他们一样!可那不是她想要的。
向大少也这么想了,“干嘛弄得那么复杂?没有证据又如何?法律制裁不了他们,爷可以,就他们会暗杀?嗤,爷也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们都统统干掉,保证不会有人查到蛛丝马迹
!”
魏大圣闻言,拍了一下大腿,“霸气!威武!嘿嘿,这样是再简单不过了,也不用费劲巴拉的去找什么证据,把三房那边的人全歼了,就他们那一家这些年的所作所为,随便扯出一条,就够枪毙几回的,也不用担心滥杀无辜,哈哈哈……”
向大少也深以为然,“就是,这么多年了,他们也嚣张的够本了,以前爷是不屑理会,不然分分钟就能拿出证据灭了他们……”
玉楼春忽然截过话去,“东流,你说你手里有三房作奸犯科的证据是不是?”
向大少一愣,“是啊。”
玉楼春紧跟着问,“都有谁的?”
向大少下意识的道,“王誉的最多,三房也就他蹦跶的最欢实,王永道两口子还算是低调些,不过也干净不了。”
“那王誉的那些罪证可能置他与死地?”
“何止啊?死一百次都够了!”
“好!”
向大少还没明白过了,“什么好?好端端的你怎么问这些?”
慕容秋白却是早已懂了,眸子里闪耀着琥珀色的光芒,“小楼就是聪明,我也觉得这个法子甚好!”
向大少还愣愣的,“什么法子啊?你们在说什么?”
见状,魏大圣都同情的摇摇头,唉,表弟弟这感人的智商,将来怎么斗得过秋白啊?他好心解释,“小楼的意思是,这次暗杀的证据不是难找吗,那就翻旧账呗,同样能把王誉推到断头台上去。”
向大少还是半知半解的,“为什么要这么麻烦啊?直接灭了他不就行了?”
魏大圣叹息,“拐这么大个弯子是有意义的。”
“什么意义?”
魏大圣都无力的不想说了,太拉低自己的智商了。
玉楼春接过话去,“东流,要除掉王誉对你来说也许很简单,可是我要的不是这样,我要的是真相,这个真相我们知道,可是全天下的人不知道,我要正大光明的把王家有罪的人都绳之于法,在所有人面前,我不只是想要报仇,我还要他们王家还玉家一个公道!”
向大少总算明白了,“行,爷懂了,这事就交给爷办!”
“嗯,找个最能激起民愤的罪行,这一次一定要他再也翻不了身。”
“你放心,他以前办的那些事随便说出一样来都能恶心死人,不过是依障着王家的权势,暗地里都花钱摆平了,爷要是想给他翻出来,多的是办法!”
魏大圣举起手,兴奋的道,“也算我一个哈,嘿嘿,这种揭人老底的好事怎么能少的了我呢?”
“有你什么事?”向大少嫌弃的道。
“哎呀,怎么能没我什么事?我可以炒作啊,你忘了我的特长了,保管吵的天下都沸沸扬扬,各种的口诛笔伐……”魏大圣嬉皮笑脸的,不肯放过看好戏的机会,扳倒王家啊,这么重大的事他怎么舍得不参与?
“好,那这事就辛苦你们两个了,需要律师的地方,就让齐云出马
。”慕容秋白最后拍板。
闻言,魏大圣瞅着他的眼神就笑得意味深长了,哎吆,这是摆上正室的范儿呢。
智商感人的向大少没回过味来,倒是没再说什么。
玉楼春眸子闪了闪,见魏大圣那眼神实在让她不自在,便转了话题,“对了,你来的时候,说有了些眉目,到底是什么?”
她这么一问,魏大圣想起自己来的目的来,正了神色,“小楼,我要是说了,你可别心里不痛快。”
“你说吧。”
“就是这次暗杀的事,我查到是有预谋的。”
“嗯,然后呢?”
“咳咳,你那个同学在这其中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当然她可能是无意的。”
“你说的是……胡璃?”
“嗯,你应该也知道,最近这风口浪尖上,你的一举一动都很谨慎,若非必要,你怎么可能去外面用餐给别人下手的机会呢?想让你出去,自然是要有你拒绝不了的理由,你的那三个室友便是你的软肋,胡璃是最好攻破的,因为她在捧月,利用起来方便,稍微抛出去点诱饵,她就会上钩了。”
“你的意思是……那部电影是故意选她当女主角的?”
“那还用说,多少大牌明星盯着呢,为什么最后会落在她头上?潜规则什么的就她那长相和手腕还不够格,所以唯一的解释便是王誉故意的,以此来让她激动之下,约你们出去庆祝,胡璃这个人我从侧面打听过了,她在捧月有个一起住的朋友,两人关系处的还不错,胡璃什么话都跟她说,这其中应该也说了若是有一天她成名了就请你们吃大餐的事,所以才有了这一出。”
玉楼春听完,并没有什么意外,其实她早就想到了,“跟她一起住的朋友是王誉安排的人吧?”
“是,其实从胡璃一进捧月,就被王誉盯上了,就因为她是你的室友,小楼,以后你可不敢再心软了,我知道你重情重义,可有时候这些就会成为你被人攻击的弱点,就像这次,你若是不帮楚南挡了那一下,你就不会受伤了对不对?那个楚南为什么进了夏氏,你难道还没想明白?”
“明白。”
“那你以后……”
“谢谢你大圣,你的好意我领了,跟她们三个住在一起四年了,四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感情在?你觉得她们连累了我,其实,是我连累了她们,若不是我,她们也不会被别人利用,成为棋子,更不会经历像今天这样凶险的事,她们会有自己的人生轨迹,或许普普通通,可也平平安安,然而现在……”
见她情绪低沉下来,慕容秋白忙心疼的安抚,“小楼,别多想,这种事本来就是祸福相倚的,她们作为你的室友,不止是有被人利用的风险,她们还享受了别人强求不来的风光,走到哪里,也会被人高看几眼,比如在我们几个人这里,都会看在你的面上,对她们另眼相看,若是她们将来有什么困难,也不会袖手旁观,就像胡璃,大圣那里就可以收留,至于楚南和卓亭,我那里随便也可以给她们安排位置,端看她们想不想要了
。”
玉楼春摇头,“她们不会要的,她们的骨子里其实都骄傲的很。”
“这就对了,若是趋炎附势的,你也不会和她们处了是不是?”
“是,我只想和她们做简单的朋友,可就是这么简单的想法,只怕以后都很难做到了。”
魏大圣这时插了一句,“小楼,说句你不爱听的话哈,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我不是贬低谁哈,只是你如今的身份呢,说实话,交往的朋友也该有所变了,一个圈子里的更好说话,当然也不是让你抛弃那些贫贱之交,只是呢,要顺其自然,不用刻意去维护什么,她们想跟你做朋友,自然也会对一些风险心里有数,若是因此以后怕了疏远,那也是人之常情,更无需可惜什么,缘分这东西就是这样,合则来,不合则散。”
这番话说得在情在理,又潇洒率性,玉楼春笑了,眉目之间凝着的惆怅散去,“难得你还有这份感触,谢啦。”
魏大圣得意了,“我就是人类心灵的导师啊!”
向大少本来还暗暗懊恼自己不会甜言蜜语,关键时候看到她难受就越加口拙,谁知见魏大圣三言两语的就哄好了自己的女人,心里顿时酸了,没好气的低吼,“唧唧歪歪半天,爷也没觉得哪里有用,还心灵导师?啊呸,你整个一邪教组织来洗脑的,行了,显摆完了赶紧滚蛋,别再影响我们三个休息。”
魏大圣嘴角抽搐起来,感情他忙活半天最后还不落好?
“还不走?等着爷送你是不是?”
魏大圣见向大少偷偷拔枪了,哪还坐的住啊,赶紧站起来就往外跑,“那啥,小楼,我就先走了,这几天我可能都不在京城,不过收拾王誉的事我不会落下的。”
玉楼春追问了一句,“你要去哪儿?”
“去看着夏夜和月明拍戏,我怕有人狗急跳墙拿他们开刀,有我在那儿,你就甭担心了,不过你可千万要记住我的好啊,我做好人好事是求回报的……”
声音消失在门后。
向大少赶紧道,“玉楼春,你别被他给骗了,爷打赌,他这会儿肯定跑去萧何那里讨要好处去了,他肯定会说去保护夏夜的,哼,其实,他是去泡女人的!”
“什么?”
“你不信啊?爷说的是真的,不信,你问秋白,这次开拍的电影,秋白的公司也投资了,请的制作团队都是国外的大牌,跟天星关系不大,他为什么还这么积极热情啊?就是因为电影的女主角,他看上了!”向大少说的信誓旦旦,又一脸对魏大圣的鄙夷。
慕容秋白也一本正经的附和了一句,“是,我也听说了,这次选的女主还是个混血儿,跟大圣很有些缘分,最初进天星的时候,被大圣找各种借口打压欺负,现在貌似人家要翻身了,他不去看着点能放心?”
玉楼春好笑的看着两人,“你俩不止幼稚,还这么八卦合适吗?”
“什么?”
“……”
两个人立刻不淡定了,若不是碍于她还受着伤,不敢有剧烈动作,非往死里折腾一番不可,什么抓背咬肩膀之类的都要她做一遍,一直到她哭着求饶才行……
此刻,剧烈的做不了,温柔的还是逃不了的,彼此缠绵过无数次了,什么地方是软肋,什么地方是死穴,都熟悉的像是呼吸一样,两人合力,很快房间里就响起气喘吁吁的暧昧声,让人听了脸红心跳,就算不踏进来,也能想象的出里面正在上演什么香艳大戏
。
玉楼春根本招架不住,液体早已输完了,除了那只受伤的胳膊他们不敢碰,其他的地方可是安全的,两人一寸寸的攻陷着,沉沦着,忘了时间地点,彼此肌肤相贴的温暖渐渐抚慰了之前的慌乱不安……
没有失去的心悸恐惧,就不知道此刻人搂在自己怀里时是多么的珍贵!
画面演到限制级时,门外响起一道清润的声音,“小姐,药膳做好了。”
闻声,三人的动作一起僵住,向大少欲求不满的眼神恶狠狠的瞪向门外,靠,早不做好,晚不做好,偏挑这个时候做好?嗯?门还没关?那岂不是……
他黑着脸扭头,还好,慕容秋白已经早意识到那一点,听到声音的时候,就条件反射的拉过被子给她盖上了,他们俩衣衫不整的没关系,可她诱人的风光被看了去,他们心里该呕血了。
玉楼春躲在被子里,庆幸脸被挡住了,不然她真想找个地方死一死了,怎么就被两人无耻的一勾引,她就肆无忌惮的陪着他们一起胡闹了?
啊啊啊……忘了厨房里还有念北在啊,刚刚居然还没关门,那岂不是她发出的那些动静都被听了去?
让她死了算了,真没脸见人了!
玉楼春装死不说话,慕容秋白冷着声开口,“辛苦了,端过来吧。”
念北很镇定淡然的应了声“好。”,然后就……真的走过来了,俊美的脸上平静的看不出一点的异常情绪,走的近了,那眸子也没忘床上多看一眼,把手里的碗放在床头的柜子上,又说了一句,“这会儿吃正好。”
慕容秋白看着他,想从他脸上找到一点的蛛丝马迹,可什么都没有,“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等会儿就喂她吃。”
念北又道了句“好。”,然后若无其事的离开了,背影挺拔如修竹,清风朗月般沁人心脾,看不出一点的僵硬或是不自在。
等他离开后,向大少蹭蹭的下床,把门关严实,又三两步走回来,脱了鞋重新挨着她半躺下,眉头皱的紧紧的,“靠,他真是个什么极品啊,看到刚刚那一慕居然没有半点反应?是个正常男人就该变脸了好么?他倒是好,连喘气都还是匀速的,这不科学啊……”
玉楼春继续装死,不说话。
慕容秋白认真沉思着,“只有两个可能。”
“哪两个?”
“第一,他伪装的太好,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第二个,就是他不在意,对自己不在意的事,自然也就能做到心如止水。”
“那他是哪一种?要说是第一种,那也太逆天了吧?反正爷做不到!第二种嘛,爷觉得不可能,他会不在意?嗤,除非他不是男人……”话语戛然而止,向大少脸色变了,瞪大了眼,干巴巴的道,“他不会真的是那啥吧?”
向大少的思维有时候也是奇葩,慕容秋白都没跟上节奏,“是什么?”
向大少脑子里不知道想到什么,有些幸灾乐祸起来,“呵呵……就是那啥,呵呵,不举,爷听说啊,男人要是没了那功能,不管看什么香艳的画面也无动于衷了
。”
若不是顾及形象,慕容秋白都想翻白眼了,念北会不举?岳父岳母千挑万选给小楼调教出来的侍夫会不举?他无语的说了句,“东流,你真的太乐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