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gt; “什么时候啊?孙媳妇?”向奶奶笑吟吟的又追问了一声,满眼的期待。
玉楼春只好含糊的道,“过几天吧。”
“过几天呢?”向奶奶认真而无辜。
“……”玉楼春对这样的一家人也是服了。
向大少拉着她的手,却等的不耐,“奶奶,她最近忙着呢,等有空了我告诉您行了吧?”
向奶奶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会告诉奶奶?你巴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粘着人家,你会舍得让给奶奶?”
向大少咕哝了一句,“知道您还抢?”
“混小子!”向奶奶挥手打过去。
向大少忙拉着她就急走,头也不回,那架势……
阎华硬着头皮跟在后面,假装听不到远处向奶奶的笑骂声和其他人的摇头叹息声。少爷的一世英名啊……
上了车,离开了庄园,终于清静了。
玉楼春不想说话,上了车便是一副闭目沉思的样子,向大少别扭的坐在一边,时不时的偷看几眼,几次欲言又止,却似又不敢。
那模样,看的阎华的内心都万分纠结起来,什么时候果敢恣意的少爷变成这幅模样?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惧内?
车里气氛安静而诡异。
向大少憋得郁闷又浑身难受,可张了几次嘴,都不知道跟人家说什么好。太亲密的有得瑟之嫌,可太生分的又显得假正经,还真是……
最后,他没想到,她竟然先开口了。
玉楼春忽然听不出什么情绪的问,“早上时,怎么不见魏校长?”
所有人都在,唯独缺了魏大圣的父母,实在是有些不合常理
。
闻言,向大少先是一怔,怔的是没想到她忽然问这个,可片刻便是欢喜,喜终于两人不那么僵着了,“你是问舅舅和舅妈?”
玉楼春淡淡的嗯了一声。
向大少解释,“学校昨晚上出了点事,所以他们一大清早就赶回去处理了。”
闻言,玉楼春才睁开眸子看向他,“出了什么事?”
“学校里进了贼,偷了些东西去。”向大少一开始说的轻描淡写的,不过说完了,眉头皱了下。
玉楼春也皱起眉来,“丢了什么?”
向大少神情有些凝重了,“据说是一些老东西。”
“什么老东西?”
向大少抓了一下头发,“爷没仔细问。”话落,见她的眼神不对,才又急切的解释,“爷真不知道,昨晚爷只想和你在一起,所以屏蔽了所有的消息,早上到了庄园,爷心里也只惦记着你,哪里还有心情关心别的?”
玉楼春没好气的道,“你还真行,你在宏京好歹也住了几年,那里的警卫工作做得怎么样该是最清楚,不敢说铜墙铁壁,可一般的盗贼哪里进得去?这些年又什么时候丢过东西?这么大的事,你竟然一点都没往心里去,你真是……”
向大少握住她的手,可怜巴巴的道,“爷错了,爷就是那昏君,见了你就被迷住了,脑子里再也装不下别的事,爷……”
他正口无遮拦的说着,被玉楼春羞恼的拍了一下手,“闭嘴!”
前面正开车的阎华也听不下去的咳嗽起来,“咳咳,那个少爷,我多少知道一点。”
向大少在她面前怎么伏低做下都行,可在属下面前……眼眸一瞪,厉吼出声,“特么的知道还不赶紧说?”
阎华缩了缩脖子,内心吐槽了一下,少爷再这么装腔作势的耍威风好么?“咳咳,是这样的,昨晚学校失窃的是图书馆,据说是几十年前的一些旧报纸和杂志,还有一些古代典籍。”
闻言,玉楼春心里一动,下意识的问,“昨晚除了学校,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失窃?”
阎华眼底闪过一抹赞赏,“还有。”
“什么地方?”
“苏家还有博物馆。”
“都丢了什么?”
“苏家据说丢的都是一些古董,而博物馆丢的是……前些日子出土的那套十二生肖和那本手札。”
玉楼春抿唇不说话了。
向大少自然早已察觉到不对劲,声音厉了几分,“博物馆防备严密,窃贼是什么进去的?”
阎华声音发沉,“是挖的地道。”
闻言,向大少面色阴寒,“挖地道?”
“是,据说地道深及五米,长足有几百米,看样子是早有预谋
。”而且还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盗取的那可是国家博物馆,没几个人有那个胆子。
“可查出是谁干的?”
“暂时不知。”
“速查!”向大少冷冷的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