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对视，能够看到彼此眼中惊愕。</P>

难道？</P>

他们想到什么。</P>

明月端着酒碗，“少阁主……我们……”</P>

秦济世拿过酒壶，替自己倒满，“我知道你们要说什么，喝酒……”</P>

明月：“……”</P>

呼！</P>

看着秦济世有些沮丧的模样，明月心里有些难受。</P>

但她并未继续说话，而是将碗中酒一饮而尽。</P>

清风见状，同样不好再说什么，将酒一饮而尽。</P>

他们没有交流，只是一碗接着一碗的喝酒。</P>

很快！</P>

两瓶琼浆玉液下肚。</P>

秦济世倒了倒酒碗，未曾再有一滴。</P>

“清风，拿酒来！”</P>

“少阁主！”清风想劝阻。</P>

“拿酒！”明月摇了摇头，“今日咱们陪少阁主不醉不休。”</P>

清风听明白了明月的意思。</P>

好吧！</P>

他点了点头，起身取酒。</P>

红儿吃饱，躺在藤椅上晒着太阳，好不舒服。</P>

秦济世舀起一片牛肉放在嘴里，轻轻咀嚼着。</P>

明月没有说话，目光望着远方，不知在想什么。</P>

很快！</P>

酒取来！</P>

秦济世接过酒壶，为清风跟明月他们倒满。</P>

“来……这么多年，很感谢你们，我知道有很多事情，是你们暗中替我解决，非常感谢。”</P>

秦济世说着，一饮而尽。</P>

清风：“……”</P>

明月：“……”</P>

他们心里很难受。</P>

如果可以话，他们不想离开……</P>

两人愣了一下，仰头……同样将碗中酒饮下。</P>

“来！”</P>

秦济世再度端起碗酒，“这第二杯，还是敬你们……我曾对你们太苛刻，尤其是清风。”</P>

“我知道，你们不跟我一般见识，处处迁就我，那是因为碍于我的身份，在这里我对你们说声抱歉。”</P>

说完，秦济世将酒一饮而尽。</P>

清风：“……”</P>

他的眼中透着红润。</P>

不容易！</P>

不容易！</P>

这话能从秦济世嘴里说出来，他简直不敢相信。</P>

我不是在做梦？</P>

这是真的？</P>

颤抖的手，激动的心，清风将酒一饮而尽。</P>

秦济世没有停止，继续道：“来，这第三碗酒……”</P>

说到这里，秦济世语气有些哽咽。</P>

呵呵！</P>

他笑了笑，调整下心绪，“这第三碗，算是送行……你们到了上界，一定……一定照顾好自己。”</P>

“等着我哈！”</P>

“等着我去找你们。”</P>

“……”</P>

此话落下，明月跟清风直接破防。</P>

秦济世终究还是说出了此话，他们不知该说些什么。</P>

当秦济世将碗中酒喝下，起身，“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离开？”</P>

明月眼中泪水在打转，“少阁主，其实我们这就是来跟你道别的。”</P>

清风哽咽，“少阁主，等阁主同意，我们会回来找你。”</P>

秦济世点点头，转身朝着茅草屋走去。</P>

“你们走吧！”</P>

“……”</P>

看着进入茅草屋的秦济世，明月跟清风眼中透着复杂。</P>

他们知道，秦济世这般，是不想难过。</P>

“少阁主！”</P>

“少阁主！”</P>

两人微微鞠身，随后撕开虚空离开。</P>

当他们离开后，秦济世从茅草屋走了出来。</P>

“红儿，他们走了？”</P>

“走了！”</P>

得到确定，秦济世哪里还有先前悲伤，整个人露出喜悦。</P>

“可算走了，我早迫不及待赶他们离开了。”</P>

“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