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宴会她喝了酒,保姆又不会开车,遇到这样的突发状况实在狼狈。
应绪凛在接电话,今晚来的时候他一直有电话进来,他一直没接,那头的人倒是锲而不舍。
不过这会儿应绪凛显然给吵得烦了,接起后,冷淡又不耐,“别跟我来寻死觅活这套,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懒懒靠在窗口,语气相当无情,“我早说过,我不吃回头草。别再换号码骚扰我。”
这些年应绪凛虽远在国外,但阮吟也是听过一些他的传闻的——
天才头脑,恃才傲物,也游戏人间,几次惹出的桃色新闻上了头条,父气得不轻。
电话那头女人歇斯底里的哭声被他切断,他那冷心冷情的样子,活脱脱一个渣男。
阮吟正在他后头立着,突然从窗玻璃上对上应绪凛凉凉的目光。
将手机收入裤袋,应绪凛侧眸看她,“大嫂似乎对我的私生活很感兴趣。”
“……”阮吟看了看时间,“今晚多谢二弟,优优没大碍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应绪凛垂眸看着面前的女人,讲话客套疏远,又不是刚才在应家颤声向他求助的时候了。
阮吟转头要回休息室,一个年轻女人抱着孩子匆忙走来,“你好,外面母婴室都满了,我能不能借你的单间休息室喂一会孩子?”
看了眼女人已经濡湿的前襟,阮吟点点头,打开了休息室的门。
那女人感激道,“太谢谢你了,像咱们这种刚生产完不久的,听到孩子的哭声都会控制不住的泌乳,真的好尴尬……”
俩人聊得随意,并未留意其他。
折腾到这么晚,阮吟难掩疲惫,挽起的头发垂了几缕在肩上,身上还是那件单薄的吊带裙,灯光下,雪白圆润的肩头愈发晃眼。
急诊室也有不少男性,来来往往,听到她们说的话题,不知道多少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视她。
阮吟正要转身,抬头间忽然触上一旁的应绪凛,他视线自她干爽的睡裙前面一扫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