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幻想他和姜瑜日后相濡以沫的幸福生活,就像她爹娘一样,生死不离,却又一边因为她的仇恨和冷漠而强烈地预感到他们或许永远无法和解。</P>
他很害怕……</P>
他根本不想伤害孩子们的,可他又深知只有孩子们能让姜瑜愿意心平气和地跟他说话,能在她眼里看到真正属于他的身影——虽然只是作为孩子的父亲,而不是她的心上人。</P>
但这个仅仅维持一天一夜的“心平气和”又因孩子被打破了,他被她撕破了慈父的伪装。</P>
所以孩子也没用了,她不会再相信他了……</P>
于是只能出此下策。</P>
而这一句接一句的话似织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从四面八方迅疾地缩小范围,直至把姜瑜网罗进去,紧得她几乎喘不过气。</P>
难道真是她错了吗?</P>
从一开始就错了吗?</P>
是她害了两个孩子,害了谢宴?</P>
“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她抵在裴钧煜臂膀的手慢慢松开,湿漉漉的杏眼睁得滚圆,盈满即将崩塌一切的恐惧。</P>
然这否认的话太过无力,早已不复方才的坚定。</P>
她想脱离他的掌控,让自己静一静。</P>
裴钧煜怎容她再拒绝自己,握住她细腕把人拽进怀里,高挺的鼻梁轻轻蹭着她光洁的额头,凌厉的眉峰陡然温和,甚至把她含糊不清的呢喃幻听成了情人间的低语,好让自己能尽情享受这种与她肌肤相贴带来的愉悦。</P>
在姜瑜面前,他从来就不是君子。</P>
等她心甘情愿接纳他的那一天,他愿意在她面前做君子。</P>
相信这一天很快就会到来了。</P>
他低头吻她,在她身上摸索着寻到腰间,解开衣带,脱下一件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