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博文就喜欢听她这样唠唠叨叨,享受被关心的感觉,就像一种情趣,这会儿听她突然停下声音,抬头才发现她正盯着自己桌前的瓷瓶,随后便一阵心烦。
却在看到那个瓷瓶的时候愣了一下,看着那个瓷瓶不知该说什么。
“另外,妾身准备了一点糕点,宫宴上肯定是吃不饱的,夫君且先将就用点儿,免得饿肚子。”她说着,接过丫鬟手中的点心,放在阮博文面前。
“今儿是中秋宫宴,夫君还是早早准备一下吧,千万不能失了礼数,被皇上责备。”凤朝雪唠唠叨叨的说着,一边将自己手中的衣服放下来。
没曾想,各个都小题大做,前来找茬,阮博文感到自己的尊严被挑衅,他更是怒不可遏,将将的同父亲闹了起来。
加上这个女人温柔细心,床笫间小意逢迎,每每让他情难自禁,更是感觉到在她房里每次都雄风大展,倒是比过他其他姬妾,自然也多宠着她一点儿,再者这女人柔弱可怜,自己一人在京无人可以依靠,他也忍不住多多照拂。
“进来吧。”听到凤朝雪的声音,阮博文紧皱的眉心放松了一点儿,想着自己这个妻子也是好的,虽然自己是被她设计的失了声誉,可是她说的也对,要不是宸王,自己何以会无辜受累,到底最委屈的是她。
阮博文坐在书房里,看着桌上的药瓶皱眉,父亲的话让他有点不舒服。“嘟嘟嘟”的敲门声传来,凤朝雪的声音传来:“夫君,您可要更衣?”
当天晚上,所有朝臣都认真准备,好在宴会上表现一下。
八月十五中秋宴,皇帝犒赏百官,宫里举行中秋宴,宸王应邀参加,带着“新鲜出炉”的幼清郡主。
……。
皇帝的圣旨也昭告天下,宸王凤朝歌收养了一个女儿,名义上凤朝歌将是阿黛的父亲。这让阿黛老大不高兴,她不要做殿下的女儿,那样就没法保护殿下了呐。
七月底的时候,凤朝歌带着阿黛又上了一次瑞山,办了一个简单的收养仪式,把阿黛的名字放在了宗谱上,没有请了什么客人,只是让宗正见证了一下。
青奴发现,只要阿黛在身边,凤朝歌就会很放松,似乎不舒服的身子都会因为阿黛的亲近而好一些。
凤朝歌就养成一个新的习惯,没事儿就把娃娃抱过来捏捏手,揉揉脸,折腾折腾娃娃。阿黛倒是真的乖得很,笨笨的就任由凤朝歌做这种幼稚的游戏。
阿黛也没有让凤朝歌失望,人虽然笨的要命,却认真记得他说的每一句话,听话的孩子总是让人喜欢的,尤其是这孩子软软小小的可爱的很。
阿黛也不是每天都去国子监,她基本上是跟着凤朝歌学习,凤朝歌也是亲自教导于她,每当凤朝歌要去给国子监授课时,就会带着她一起去,权当去玩儿。
今天给她带点儿好吃的,明天会送她一个小玩意儿,对外人时也都护着她,倒是处的极好。
御神没有再来过,阿黛也已经同国子监里的一班学生混的熟了,她人小可爱,呆萌呆萌的孩子总是惹得大家想要欺负欺负她,偏偏有宸王殿下看着,他们也不敢太放肆,加上娃娃总是一脸烂漫天真,格外惹人喜欢,学生们总是逗弄她。
堂堂宸王殿下,居然会因为吃饭问题而怕了一个奶娃儿,也是惹人笑料的一件事儿。
一个月的修养,凤朝歌总算恢复了不少,起码寒毒已经被控制住了,心病也没有再发作,当然,其中阿黛“功不可没”,凤朝歌现在是看到她就头疼,偏偏还躲不开这娃儿,只好乖乖儿的听话。
如今,也就阮素兰的话,阮博文才听一听,也只是一听而过。当然,阮府这般忙乱,也没有心思顾及阿黛,凤朝歌收养阿黛的事情被搁置,没有人再提起不同意凤朝歌收养阿黛的事情。
只是月份太小了,半月多一点儿,算起来正好是同阮博文春风一度后留的种,也正是这个孩子,缓和了阮博文同阮府紧张的关系,暂且松弛下来。
倒是都没想到的是,那晚的闹腾,惊倒凤朝雪,她竟然昏倒了,郎中检查后才知道竟然怀了身孕。
若不是阮夫人气急了,扬言阮博文要是还是如此不知好歹,就分家,让阮博文同阮府断绝关系,阮博文才将将收敛一点儿。
凤朝雪也是本事的紧,进门几天,不知道用了什么狐媚的办法,让阮博文对她死心塌地的,不仅冷落阮少夫人,还疏远了几个孩子,为她一掷千金,不惜顶撞左相阮敬中,阮敬中被气的差点背过气去,毕竟年纪大了,人老了,体力不如以往。
虽然大家都给阮府一个面子,可是京中大人物还是都没有来,来的也权当一场笑料,纳妾的讲究也没有那么多,一个过场,匆匆就结束了这场婚事。
凤朝雪虽然是阮博文的平妻,到底还是不能越过了阮少夫人去,说到底还是一个妾,所以隆重的出了郡主府,可是还是从阮府侧门进去了。
可是,凤朝雪却表示愿意委身阮博文,并且亲自修书一封送往赤水州,靖王看过凤朝雪的书信,来信勉强表示愿意,并且不肯前来参加凤朝雪的婚礼。
皇帝尊重子叔叔的意思,想着送凤朝雪回赤水州。
日子又一次平静了下来,靖王接到皇帝的修书,来信表示要追究阮家过错,坚决要求凤朝雪回赤水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