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虽算不上干净,可也算规整,沿街店铺卖啥的都有。
赵长河转了一圈,有法爷这身份还真是方便,杀价老板都不敢还,人老板还能多送你一些,嘴脸极尽谄媚。
甚至有老板还不要赵长河钱。
无论哪个世界,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啊。
买了米面茶酒,还有一只烧鸡,一堆鸡屁股,又买了锅碗瓢盆,以及一些修缮工具,还有小石头要吃的油饼。
原来是菜籽榨油后混合一些粗粮做的。
“这不是喂猪的。”
赵长河尝了一个,又苦又涩,随即咧嘴笑了,虽然苦涩,但东西嘛能吃就行,吃得饱就好。
“老王那家伙挺够意思。”
转了一圈赵长河才发现,王德贵塞给他的钱,根本花不完,都是最大100面值的钱。
现在兜里多了一堆碎银子,哞哞背上已经装满东西了,这才花了10多两。
赵长河数了数,有100张。
这些吃喝够几十年了,赵长河安逸的靠着货物。
借着法士的身份,赵长河还打听到了一件事,这里铲除邪祟的法士来之前,其实镇子还好。
虽偶有邪祟出现,但也不算什么,但几年前突然间大量邪祟出现,镇民不堪其扰,这法士如及时雨般来了。
“靠,这不是诈骗犯的手段?利用养的邪祟先骚扰,然后出现,再收服邪祟,榨取镇民钱财。”
话音刚落,街上传来铛铛铛的敲锣声。
“我家师父有令,每家每户,以后每月多交100贯月钱。”
一杆大旗迎面而来,上面写着“罗法士天威镇邪”,一堆人穿着黄绿色的袍服,一个个趾高气扬的,眼神戏谑,过往行人纷纷行礼。
鼻孔子出气,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眼看这群人,一个个傲得仿佛皇帝的狗腿子出行。
赵长河无视,经过一群人时,他们瞅着赵长河,其中一个拦住赵长河。
“小子,你哪来的?这诡兽看着挺大,看你这身板,这行头,不像是法士啊。”
“是是是,我只是跟着我师父来,我师父让我买东西,呵呵,借过。”
怎么滴屁股还能翘上天不成?喜欢秀优越就让他们秀个够好了。
赵长河一脸和善,连连点头,还躬身了。
千万不要和这种狗腿子抬杠,毕竟赵长河已经过了年轻气盛的年纪,果然几个人轻蔑一笑,不再纠缠。
一路回到小山包,小石头迫不及待。
莫婉玲就坐在房檐上,阴沉的天空下,白裙飘动,长发散乱,怎么看都有些渗人。
“婉玲姐,鸡屁股,香火也买回来了。”
莫婉玲缓缓落下,小石头急忙道。
“长河哥,你找个地方,在纸上写下我们名字,然后供奉就可以了。”
赵长河照做,果然放下去的食物,两人都拿得到,莫婉玲一口一个鸡屁股,吃得满嘴流油。
小石头咔嚓咔嚓的吃着油饼,看起来挺满足。
赵长河找了大石头坐下,让哞哞过来,把酒和烧鸡放它脑袋上。
“你可别摇晃。”
哞。
正吃得欢愉,莫婉玲和小石头一左一右盯着赵长河,赵长河咬着鸡腿,鸡皮在流油。
“别这样瞪着我,我还不习惯。”
大概就是被某雄和某贞一左一右盯着的感觉。
“你们只是说要吃鸡屁股和油饼。”
赵长河大口大口啃,也不看两邪祟了,吃完肥美的部分,只剩下个鸡架子。
直到小石头把脸凑到赵长河的脸颊上,他一把推开。
“好了好了,鸡架子给你们吃。”
此时的北河镇内,一群黄绿袍服跑进了一家风月楼,里面的女子婀娜妖娆。
“哎呀几位法爷,怎么......”
“滚开。”
为首的人推开女人,一群人噔噔噔上楼,进了个大屋。
“师父,不好了,有人把你立在集市上的杆子推倒了,邪祟都跑了。”
“什么?”
薄纱床帐里,一浑厚的声音响起。
“扶我起来。”
床帐内两女子扶起了一个干瘪的男人,他满脸怒意。
“敢把我辛苦收来的邪祟放跑?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