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如今说殿下失去清白,都是莫须有的事情,这是污蔑,这是诽谤,皇上绝不会善罢甘休的。”</P>
靖安侯在一旁气得砸了一张桌子和两张椅子,厅内顿时一片狼藉,吓得易夫人缩在角落,生怕靖安侯下一个把自己砸死。</P>
易怀瑾继续套话:“阿娘,昌平侯府和安远侯府怎么回事?这两家的夫人怎么会知道殿下是扮作女奴进的军营?”</P>
易夫人缩着肩膀,神色躲闪道:“我这不是想给你找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嘛,只是京城大多数世家都看不上为娘,不愿与为娘交好,这昌平侯府与安远侯府虽然落魄了,不比咱们侯府风光,但至少人家是侯府,又愿意与为娘交好,这不就说漏了嘴嘛!”</P>
靖安侯捂着胸口,指着易夫人痛心疾首道:“当初我就不该事事与你分享,这件事,我早就提醒过你了,不能说出去,你就是管不住这张嘴。”</P>
他深深叹了口气,眼中坚定地望着门口,似乎下定了决心:“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依我看......”</P>
“等等。”</P>
易怀瑾打断了靖安侯的话,他将屋顶上的夜七先叫下来,生怕夜七在此,靖安侯会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P>
靖安侯一阵后怕,幸好自己全程没有说出维护自家夫人的话。</P>
夜七向靖安侯拱手一拜:“侯爷,得罪了。”</P>
夜七走向秋月,一把拎起来,拔出腰间匕首,手起刀落,砍下两只胳膊,又割下秋月的舌头。</P>
滚烫的鲜血撒到离秋月最近的易夫人身上,吓得易夫人胡乱尖叫,不住地往后退。</P>
秋月瞪大着双眼,嘴巴一张一合,无声地哀嚎和翻滚,疼得浑身颤抖,不一会儿就晕了过去。</P>
夜七淡定地擦干净匕首上的血道:“侯爷,今日易夫人所说,我会一五一十禀报皇上和殿下,告辞。”</P>
夜七眨眼间就不见了身影,靖安侯瘫坐在地上。</P>
“怀瑾,是你把他带进来的?他就一直藏在咱们屋顶上?为父居然没有发现。”</P>
靖安侯咽了口口水,发现自己浑身都冒着冷汗。</P>
易怀瑾背着手,冷漠地盯着角落缩起来的易夫人。</P>
“阿父,刚才您说事到如今该怎么办?皇上什么都知道了,我们若要求生,只能断尾。”</P>
靖安侯瞳孔一缩,不愧是自己的儿子,与自己的想法一模一样。</P>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先保住侯府再说。</P>
就算靖安侯府往后落魄了,好歹也是个侯府啊。</P>
靖安侯的眼神与易怀瑾一样,冷冷地盯着角落的易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