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身边有一个男宠阿穆,云晓宁不止一次看他钻进粉衣女人的房间,除了他,在怡红院没人敢碰没开过荤腥的女人。
今日阿穆就站在妈妈身边,从始至终,他一句话都没有替粉衣女人说过。
那个傻女人,还为阿穆死咬着不开口。
想到这。
云晓宁心里的悲愤揭竿而起,占据整个人。
她饶是什么都不怕了。
她大声道:“公子从小锦衣玉食,怎可知我们这些可怜女子的苦,只不过是想讨个活命,就要被你一句话丢进荷花池,伺候你洗澡又要被赶出去,出了这个门,我哪里还能有好日子过!”
顾仓寒蒙了。
他见过的女人,要不小家碧玉,要么大家闺秀,眼前的这是什么玩意?
街边地头拉过来的疯狗吗?
到处乱咬!
他那绝世好后母,都是从哪个窑子里找出来的粗鄙之人!
顾仓寒伸手,指着云晓宁,手臂缓缓滑动。
云晓宁顺着手臂的视线看过去。
是大门……
云晓宁头上就差写上无语二个大字。
这个家伙,真的是冥顽不灵。
出了这个门就是鸡!
横竖都要拼一把。
云晓宁移开眼,像没看见男人手势一般,径直朝着水池走过去。
“二公子,奴家知道您一心修道,对于女人美色毫无兴趣,只需要侍奉您洗浴一下下,立马就出去,绝对不会叨扰公子您的。”
她快步走到水池边。
见旁边一个淡青色瓷盆中放着许多玫瑰花瓣。
想必是老嬷嬷为了这一次温馨洗浴准备的。
云晓宁将盆中的花瓣儿捧在手心里,顺着顾仓寒的肩膀处撒上去。
老嬷嬷说的是侍奉二公子沐浴,只要自己能动手做点什么,就算完成今日的任务,暂时不会被送回到怡红院去。
明天晚上继续图谋大业,她可是苦练床上功夫十几年,只要想办法钻进顾仓寒被窝,还不让他乖乖听自己一个人的话。
修道之人,不懂男女之间奇妙之处,一旦打开禁忌,必然是天雷勾动地火,将那天边都要烧出一个齐天大洞来!
倒那个时候,她伸手指向哪里,狗男人就得滚去哪里,这二公子的后院,岂不就是她的天下了!
她心里美滋滋的想着。
分了神,成把的花瓣儿不是顺着肩膀倒下去,而是顺着顾仓寒的头灌了下去。
顾仓寒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满脸银笑的朝着他头上撒花瓣儿。
“放肆!”
冰冷的声音打破了云晓宁的幻想。
她这才发现自己将花瓣儿撒到了男人头上。
她慌了……
完了,这下子狗男人还不得将她丢进荷花池中,做花肥!
“公子,公子……奴家……”
云晓宁慌乱的想要将男人头上的花瓣摘下来,结果上半身一用力,脚底板就撑不住身子的重量。
“噗通!”一声。
手指划过男人的脸颊,整个人脸贴着男人小腹滑进了浴池!
“咕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