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拜托你了。”
“嗯嗯!”
“那周姨您休息,我先走了,咱们留过电话了,有事您打我电话。”张良友便告辞离开。
周淑婉去送他,过了十几分钟才又回来,一回来就说:“妈,你房子给我一套,我想搬出去住。”
“休!想!洗碗去,然后回来扶我去卫生间,帮我洗澡!”
“哦~~……”
“皮痒了是不是?老娘给你做了一辈子饭菜,现在受伤了,让你洗一顿碗咋了?还委屈是不是?”
“没有,我去就是了……”所以她想搬出去自己住。
“还想自己住,老娘养你这么大,还没服侍我一天,就想跟男人跑了是不是?你想得倒美!”这也是受伤了,才感觉自己需要有人照顾,但这个人她就想着远走高飞,所以她想把她鸟翅打断。
等周淑婉不情不愿的去厨房洗碗,她就在想着今天的事。
想着想着,她忽然想到,那老乌贼说,她那女儿在读大学?
她算了算,“不对啊!她哪来的上大学的女儿?年纪时间都对不上啊,除非她跟文哥之前就跟人家生了?!她给文哥戴了绿帽子?还是文哥是个接盘的?”
“她奶奶的!老娘上当了!那根本就不是她女儿!”
“呸,也就是说,那老乌贼其实就只生了这个小乌贼,恐怕她说的肚子有货也是假的,这老乌贼果然心黒!也就是文哥那傻子才会被她骗得死死的!哼!等伤好了,去见文哥,他不会对我说谎的,我当面问他!”
“这小乌贼也是只色乌贼!”她想到今天被这小乌贼无礼了两次,不禁脸红呸呸了几声,不过看到张良友那张脸,她就想到了张裕文,被抱住的时候,她都有种错觉,就像是被张裕文抱住了一样。
这让她想起了以前的许多事。
张良友回家时,受到了黑山老母亲切的重大奖励——被亲了一头水。
“儿子,嘿!真有你的!快跟我说说,那狐狸精破相了没有?”
“额头上这里,缝了两针,妈,您别这么幸灾乐祸的好吗?是你儿子开车不小心,把人家弄出血了好吗?说起来其实是我这个司机的责任,是我分心了。”张良友指了指额头角落的一处位置说道。
“儿子,你现在知道她家位置了是吗?”
“干嘛?”
“妈要买些水果去探!望!一下她?”
“不要了吧,妈,您就这么喜欢吵架吗?以前您不是这样的啊。”
“要你管,咱们明天去。”
“别去了,人家说不定不让你进门呢。”
“那我就站在门外看望她啊,谁说一定要进她家那狐狸窝啊,我还怕惹一身骚气。”
“不要了,我不想你去了,你现在正在备孕,生气不好。”
李玫似乎也想到了这个,这才悻悻作罢,然后就缠着他弹琴,张良友为免她再作怪,只能满足她。
话说,这一世有了这天分,他也是满喜欢没事坐下来手弹几曲,这比上一世听着播放器里的音乐要更享受。
今天,他还要试一试各个琴键组合之下弹奏出来的是什么声音,然后更新丰富一下脑子里的声音符号。
穷举法,他还是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