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赵董,家里已经准备好了,就不要浪费了……”
“李医师,我可给您跪了啊,这可是救命大恩啊,更何况我就这么一个儿子,要这么没了,我赵安就绝后了,这,这是两个大恩啊。”
推脱不过,李玫最后只好应了,她回更衣室换了衣服,然后看到了张裕文发的短信,不由噗嗤一笑,娇媚无比,接着打给了儿子,却没能打通,然后打给了张裕文,想叫上他陪着,她以前从不跟别人一起去吃饭,何况对方是个男人,即使已经五十多了。
张裕文那边已经跟二手商联系好了,去他家看车,约好时间,他便先去跟李玫汇合。
他自然也担心老婆的安全,有些实在推不开的饭局,李玫都会找他作陪,他都去,他知道自己老婆的姿色有多让人动心。
话说他跟李玫一个38一个36了,但两人的容貌似乎受了上天的眷顾,说一直没变夸张了,但是变得很慢,很多跟他们同一年纪的朋友,那变化叫一个快,久别再聚的时候,总会感叹这事。
“亏大了!”他击拳感叹,这饭局要是早个一小时,他就能把儿子带过去混顿饱,立马省两三百!
他现在还是有点无法接受儿子从混帐到吃货的转变。
半大儿子吃穷老子,这种他原本无论如何都不信的话,现在,居然,好像……变现了!
就上京这地方,现在一份好点的快餐也就七八块钱啊!但那混帐一顿能吃两百,虽说是下馆子贵了点,但这只是个他平常常去的实惠小馆子,也就比快餐也就贵一点而已!
一顿近两百,那一天不得吃他五六百?用五百来算比较好算,一个月……三五一拾五,一千五?
好像不对劲,掐指再算,一个零,两个零,三个零,前面还有个15!
这踏马是五位数啊!
“卧槽!一个月一万五以上啊!我到底生了个啥玩意儿出来?”
这是一个人一个月吃了他奇声馆四五个人的工钱了!
阿威说他刚买了一袋米?
赶紧打了个电话想问下儿子还饿不饿,还能不能吃,能不能将晚饭先吃了?但却没能打通,只能无奈作罢,叫了辆出租车直奔饭局,起码把自己那份省下来。
车上,他开始烦恼起找工作的事,之前打算凑合一下,现在,那混帐的饭量已经逼得他得找份起码两万以上的工钱才能糊口了。
阉猪真有那么好赚?能月入两万?
这事回头他真得好好打听一下。
阉人他有丰富的理论经验,但阉猪他没有啊!
这活计要真有一个月两万的收入,他无论如何得去哪里再拜个师学一学。
那边,张良友慢走了三公里,然后慢跑了五公里,见没啥事,便照着偷花盆说的,开始又练了起来。
这间大约三十来平米的训练室,是由一个大厅改造而来的,这里头放着不少器材,分成了两边,看款式就知道哪边是张裕文的,哪边是李玫的。
一直跑到三点多,张裕文和李玫一起回来了,这才停下。
两人似乎都喝了点酒,双面酡红,相扶着进来了。
人没醉,还清醒着,就是走路有些晃。张良友将两人扶着到了大厅里,然后泡了茶水过来让他们喝下。
李玫说困,他就扶着她进屋让她先去睡了。
至于偷花盆的,是个大人了,得学会照顾自己,想当初,他一个人跑长途,一走有时就是一周,还不是把自己照顾得好好的?
“儿子,你这饭量是以后一直会这样了吗?”
“我刚才跑了三四十公里,现在又饿了。”
张裕文一听这话,顿感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