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话的少年人咬着一根牙签,带着三个人将一個瘦弱的平头小子堵在巷口。
平头小子摸了摸自己的光头,问道:
“我……我们做什么了?”
这是一个很无聊的问题,换了是叶氏武馆的其他人,绝对是问不出来。
正规武馆出身的弟子,往日在武馆里都会受到相当高程度的保护。除了某些特殊的情况,平日切磋讲手,就算不能说是点到为止,也绝对伤不了什么大的。
这与那些终日在街头,十几岁就开始混迹于地下帮会边缘,天天过着荷枪实弹,刀光剑影的所谓小混混,是根本无法比的。
但是,几乎所有武馆的设立,都是为了培养优秀的武人。缺乏殊死搏斗的意识这件事,其实各家武馆的坐馆都心知肚明。于是乎,为了培养弟子的实战型,各家武馆的坐馆,其实是默认自己旗下的弟子在武馆以外的地方好勇斗狠的,门派间的私下切磋,就更是成为了一个心照不宣的默契了。
“鱼仔,我们啥都没做。”金子程从后面走了出来:“这三个人,纯粹是想来招架打的。”
张鱼连忙退了两步,摸了摸头,说道:“书本上说的,我辈练武之人,凡事应当忍三分。”
“什么叫没有做?”带头的人说道:“你们叶氏拳馆,那个姓徐的,昨天在我们洪拳馆堵了十多个人,打得全部进院了。”
“凑。”金子程吐了口口水:“徐尚云打了你的人,你找徐尚云啊?你堵我们鱼仔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