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胜菊当然是来要钱的,而且是生要,不给好脸色的那种。</P>
她可以不要脸到什么地步?</P>
住的地方搞下来了,不管不顾就到女儿这里来。</P>
银珍贵父女俩说着话,一个在厨房,一个站在门口。</P>
黄胜菊立门外,良久,坐在门外的小亭子里等饭。</P>
女儿看着爹做饭,两人很温馨的聊着天,各自说着当天自己听到的关于自家人的或者公众的信息。</P>
“我不管,爹,你不能再给她钱了,她又没有做过你的妻子,一直以来也不曾爱护过我,再向你要钱,你得想办法,坚决不能给她。”</P>
父女俩吃饭是在外面的亭子里吃,两人在屋子里吃显得有些拥挤不说,大夏天的都喜欢在外面吃饭,能看着场上的风景,有一种天高地阔的感觉,饭都能多吃一点。</P>
刚摆出饭菜,黄胜菊就自然而然的眼亮了。</P>
银珍贵实际上还是将就了她一点,心想好久不见面了一起吃一顿饭也是应当的。</P>
所以银珍贵在做饭的时候就多做了一点,把第二天要招待小和尚和道士的菜都挪用了一些。</P>
这个时候的银珍贵,经过多年的磨难和观察,已经体悟到了一些人间正道是沧桑的问题。</P>
有道是有山靠山无山自担,他早就意识到女人靠不住了,所以这些年干什么都是兢兢业业,加上能吃苦耐劳的本性彻底的被激发了出来,什么事情都用他的两只手来解决。</P>
对于为他生过孩子的女人,多少还是带着一点点抱歉。</P>
银沫珠看了菜量就知道,爹是有意做了三个人的饭菜,就是平时银珍贵喜欢喝一杯,今儿晚上连酒的影子都没有看到,怕黄胜菊发酒疯。</P>
黄胜菊吃完饭又吃果子又吃茶,然后往椅子上一靠,非常闲适的瞧着银珍贵收走碗盘,趁此机会给女儿要钱。</P>
“他给了你多少,至少要分我一半,我到这里来路费都用去不少。我乘坐门派的云帕来的,使了十来个极品灵晶。”</P>
银沫珠嗤之以鼻“又不是我请你来,好像也不是他请你来,你这种人财神爷都应付不了,像我们这种一般人,当然只能离得远远的。</P>
我过来找爹就是为了躲你。什么钱不钱的,你怕是钱迷心窍了,不知道爹的钱都是卖命来的,你好意思张大你的嘴在那里,像个癞蛤蟆一样什么都想吃下去?”</P>
黄胜菊一副我白养了你的样子:“臭婊子,你别忘了你是吃谁的奶长大的,是谁好不容易把你一把屎一把尿的养到了能拜师修法?</P>
现在修为比我高了了不起了?你除了修为高还有什么能耐?切,长这么大连一个男人都没有睡过吧?</P>
白长了这么一副漂亮面孔,没有继承到我的一点点能耐,今儿你必须给我钱,少了五千极品灵晶,我马上在这里大喊大叫。</P>
我要让你们父子丢尽脸面,让你吃不了兜着走。”</P>
银沫珠看了一眼已经站黄胜菊后面满脸寒霜的父亲,然后摊了摊两只手,嘲讽的笑了一下。</P>
银沫珠不置可否道“我倒是希望曾经能生在一个好人家,让我能有一点点指望,要不是门派的存在,我也不能活这么大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