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彩道:“也织些净色花罗我们自己穿,那两女织的虽大多是花罗,我却觉上面浸染了血泪,一想就极不舒服。”</P>
杨蓝珊道:“那些花罗吧,说来说去她们也不是为自己织的。人生在世,一帆风顺的日子也不见得就是好。</P>
阿沫,你这几天过于灰心了。你要想想,那些没有获罪的,奔波在外的仙修们又得到什么了呢?</P>
不会所有的人都能成就大道,说不定过得比她们还要惨,一时一事,是真的说明不了什么。</P>
能安心织出那般逸逦花罗的人,虽说吃的是差了,但活着织花罗的日子,不也是无忧无虑的么?”</P>
小彩苦笑:“嫂嫂说的轻巧,任何人被困于方寸之间,那会是什么心情呢?”</P>
顾元璐道:“人的耐力无穷,韧性十足。在你以为办不到的时候,如果自己真的遇上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就一定会顺其自然,甚至会自得其乐。”</P>
晚间,小彩回到七霞洞天,让银灵拿出几匹不同花纹的金丝花罗,手轻柔抚摸,只感觉这东西触手生温,绵软舒适,轻薄如羽,却又暖气袭人。</P>
“真是好东西,夏不热冬不凉,比暖玉还舒适些。</P>
银灵,你拿几匹给朝云帮你裁几身衣裳,你这小东西是最怕冷的吧?”</P>
银灵高兴的道:“我只怕冬天,春夏秋三季还行。不过我穿个金色的衣裳会不会奇怪了点?”</P>
小彩道:“可以绣点小白花或者别的什么上去。”</P>
顾元璐闲极无聊,每天都驱小耗子出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毕竟桓山可不只桓山派这一点,还有剩下的两三万里荒无人烟的地方。</P>
只不过也是乱石成堆,草木较少,一片荒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