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宝娥想到自己的身份就有点咬牙切齿,她只是在心里恨了一下,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P>
她笑着问:“你不是她的朋友吗,你这么说就不怕我告诉她?”</P>
周南方失落道:“你觉得我像她的朋友么?如果真的是朋友,人见不到信应该带一封吧?到现在见不到她一个字,这样的人品也是够呛了。”</P>
良宝娥虽然也恨小彩,但此时吃着人家的饭呢,哪里敢信口开河。</P>
她只微笑道:“这我就不清楚了,她也没有带信给别人。人在外面什么都想写,实际想想又什么都不值得写,我现在就是这样的。若论我哪里有个朋友要给人家写信,我还真的不知道说什么。”</P>
良宝娥自嘲一笑:“能活着就不错了,别的有什么好说的。说了人家就会救你吗?大部分人看到你的绝望,只想把你往泥泞里踩得更深。”</P>
良宝娥进来后也遇到过自己的师兄弟和师姐妹,当时大家都过不好,谁也不想负担谁。</P>
人家最多收留她一两天,最后找各种借口把她赶出来。</P>
她在灵溪山这里是待的时间最长的,虽说也需要干点活,但是一到吃饭的时间就有人叫,而且伙食还不错,比在外面的时候也不差什么。</P>
她要是现在同周南方讨论小彩,倘若有一天被小彩知道了,那人表面上温情,心里是最无情无义的。</P>
所以只有委婉的推脱,根本不敢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