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珍贵说:“你不知道?我把一部分钱投给了街上的店,有些人生意失败了跑掉了。有些老乡直接就是骗子,拿到钱以后溜之大吉。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反正音信渺茫。”</P>
姜美玲惊得头皮发麻:“你为什么要这么干呢?这和赌博有什么区别?”</P>
银珍贵无可奈何的笑:“那不是赌博。那叫上丛。就是本来一个没钱的人。我老家有这样一种方式,有些穷苦的人家里只有几只鸡那样的,但是周围有人家生孩子了,就把自家的鸡蛋拿过去。”</P>
他有点尴尬,有点凄凉的笑着说:“我经常看到她们这么干,那些女人凑在一起。一家送几个鸡蛋,生孩子的那家鸡蛋就可以从月头吃到月尾,还一分钱都不用出。</P>
等到别人家生孩子的时候。大家又一起拿鸡蛋去那家,乡下就叫上从。这是贫苦人家解决无钱坐月子的方法。”</P>
姜美玲只觉得这个事情特别可笑:“那是隔壁邻居,同一个村子的。在外面,你怎么能这样呢?”</P>
银珍贵道:“其实我在九华的很多老乡中也干过这种蠢事。一笔又一笔的钱送出去。还想着如果我成婚了或者有娃了,他们会来。”</P>
“结果怎么样呢?”</P>
“怎么样?我送一百个灵晶人家还我十个。在这方面我真的是很蠢。”</P>
姜美玲想起了往事,就把这些事情告诉了小彩,为银珍贵辩解:“他主要的就是脸皮太薄了。总觉得拿给人家太少。”</P>
小彩道:“用别人的屁股装自己的脸,当然会觉得太少了,杨小牧师姐当年给了他很多钱。虽然后来那些钱也赔掉。但是肯定当时他拿着别人的钱的时候用起来很顺手啊。习惯成了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