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便不客气了。” 听说不用花自己的钱,白渝澜心情好了些。</P>
这件事确定以后大家神情都放松了下来,开始说说笑笑的聊其他事。</P>
如此聊到晚饭才止了话,袁绍杰留几人在他那里用膳,膳后便各自回屋了。</P>
回去后白渝澜就见那名匠人独自一人在大门处等着,看了看天色,白渝澜有些过意不去,他忘了还有人在等他。</P>
“你今日带的那几人是你的学徒吗?” 白渝澜问。</P>
“回大人,是学徒也是家人。”</P>
“?你叫什么名字?” 白渝澜好奇的问。</P>
“回大人,小的姓张名天琪。” 张天琪紧张的情绪有了一丢丢的缓解。</P>
“张天琪,名字很好。明天你便跟项县丞他们一起回去富饶吧,关于桥的事在路上时杨县慰会给你说。” 白渝澜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随和。</P>
“是。” 张天琪还是拘束。</P>
白渝澜见状便匆匆交代两句放他离开了,哎。搞得他有多可怕一样。</P>
等彻底闲下来白渝澜才有空仔细琢磨今天发生的事,然后就发现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P>
“大人,饭团这几日总是啄自己的羽毛,都秃了。” 左锦发愁,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P>
“不会是抑郁了吧,它这几天的食欲如何?” 白渝澜止了思绪往外间走去。</P>
“胃口不佳,我还以为是突然降低了食量让它生气了呢,可是如今看来并不是如此。” 八九不离十的是生病了。</P>
饭团背上的羽毛确实稀疏了不少,还乱糟糟的像个炸毛的刺猬。</P>
以往锐利的眼神如今暗淡了不少,锋利的脚爪好似也缩卷了些许,在笼子里一声没一声的叫着,整一个没精打采。</P>
“饭团,你这是怎么了?” 白渝澜打开笼子摸了摸被它啄的有些凄惨的背。</P>
“要不要寻个大夫来看看?” 左锦好奇大夫会不会给动物看病。</P>
“不用,我这有些水。” 白渝澜把笼子里的水杯里装了些化了药的泉水。</P>
饭团歪着脑袋看了一会就乖乖的跑去喝水去了。</P>
“大人倒的水与我倒的有什么不同吗?怎么我倒的水饭团不喝呢。” 左锦想不明白。</P>
“把笼子撤了吧,它不喜欢被关着了。也是,老鹰就应该翱翔在蓝天上,怎么可以像只鹌鹑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呢。” 白渝澜想起抑郁的鹦鹉。</P>
“打开之后若飞走了,我们可是追不回来的。” 左锦怕它一去不回,有些纠结。</P>
“飞走便飞走吧,养了那么久还对我没有感情的话,不要也罢。” 白渝澜说完便见饭团停止了喝水,脑袋转来转去的瞅着他。</P>
“听得懂我说话?” 白渝澜有些诧异的问。</P>
饭团没回他,左锦回了:“鹰的智商虽然很高,但是饭团如今还是幼鸟,应该听不懂吧。”</P>
“没事多与它交流交流,指不定以后就能说会道了。” 白渝澜笑,他觉得从小就教的话,未尝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