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若寻时礼书史来,下史不清楚这个。” 扬午亦。。</P>
白渝澜突然想起另一件事。</P>
“杨县尉可知道马知县的后事是何章程?”</P>
“因因公殉职所以知府大人特意让寻了个风水宝地之处下葬。” 杨午亦心中叹气。</P>
马谡观真的很好,可是他的结局并不好,甚至是惨烈。</P>
以前他还气愤朝廷无法为马知县报仇,谁知白渝澜这个年轻县令一来就给报了仇,灭了连绝山山匪。</P>
“……就这?没有其他的?” 白渝澜怀疑他刚刚走神了。</P>
“其他的也无用了,马知县一家无人生还。” 所以要什么丧费什么表彰都无用处。</P>
“…有用与否不是不补偿的借口。知府大人就无半点表彰?口头也可。” 白渝澜颦眉。</P>
“知府大人说,马知县太过不幸,富饶百姓当常常纪念他。” 杨午亦摇摇头,神情落寞。</P>
“…… ” 就这?白渝澜心里瘪嘴。</P>
难道不该表奖一番?就算不记进省史册,记入府城册也好呀。再不济哪怕送个锦旗烧了,祭慰一下马谡观一家也好啊。</P>
而且知府就没给京城说马知县是如何没的吗?</P>
不然早该有新的知县来了。</P>
“马知县的墓在何处?” 有空了他去祭奠一下。</P>
“绵山南。”</P>
离得不远。</P>
聊完这些,白渝澜打开文书开始看,这几本是礼房的时书史拿来的,上面记得是去年的赋税量。</P>
不论是先帝时期还是新帝时期,本国一直是一个轻徭薄赋的朝代,最重要的田赋实际征收的比例只有5%,相当于二十税一。</P>
只是富饶山多地少,所收的赋税包括了粮油烟酒盐,且富饶山多地少且较贫,所以每年的赋税额少得可怜。</P>
白渝澜有何处不解就会问杨午亦,杨午亦也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P>
午时到了饭点,两人出了内宅门路过县丞衙往大堂走,到了二堂屏门处有差衙在等他们。</P>
一见他们二人便行了礼说:“大人,午饭已备好了。”</P>
白渝澜点了点头:“我晓了。”</P>
看来还是先买几个仆人回来吧,不然传达个事都麻烦。</P>
“以后有事便去内宅门处寻我,不用止步于二堂。” 白渝澜前头走。</P>
衙差应了声是。</P>
白渝澜觉得他应该开个会,和所有的在衙人员都说一下他的新规。</P>
不过不急,等他把各人的俸银都给结了再说。</P>
午后白渝澜来到六房的礼房,时书史与副手正在看册子,见到白渝澜就停了翻阅起身见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