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想活命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们回答我的问题。” 白渝澜走至两人中间。</P>
“把马谡观与三眼之间的事,还有是谁让你们在此截杀我的,说了我便放你们一条生路。” 白渝澜坐在岳峙搬来的木椅上。</P>
他的姓名贯籍样貌都在文书上,县府郡皆能看,那是谁透漏给三眼的,当然也不排除三眼在府城时见过他。</P>
“马谡观是因为对我们的交易不满意,三眼还常常想拿些多余的孝敬,心中有所不满,不止一次给知州上书请兵剿匪。” 刀使冷笑。</P>
若不是有他们的六成在保命,马谡观怎么可能出得了富饶,得的了那四成,这不是因祸得福?</P>
“去年,因大雪封山无法进货,三眼却还想要那六成的折现,马谡观忍无可忍,想趁年前述职时上书给知府,希望知府派兵来清山,呃我们。” 说到这刀使有些口渴,舔了舔嘴唇。</P>
“被三眼知道后发了怒,认为马谡观是被养大了胆气敢反抗,还不止一次的向知州请兵过,就准备给他些颜色看看。” 须老怕一会只有刀使活命,就抢着说。</P>
“所以在年前去述职的路上三眼领人将他们围困,本意是想吓吓他让他乖觉,老老实实履行交易,谁知马谡观突然发疯试的又骂又打,后因反抗激怒了三眼,一干人等全被杀害,后三眼还不觉得泄愤,就入了县衙屠了马谡观家眷。” 须老说完就看向白渝澜,等着他兑换承诺。</P>
“马谡观请兵后知州可派过兵?” 白渝澜神色无常。</P>
“有,只不过一进连绝山就被三眼攻击的逃的逃退的退,三番两次就没派过兵了。” 刀使答。</P>
“?什么都是三眼干的,你们就没动过手?” 唐可甜不知啥时候搬了凳子,正坐在另一边喝水。</P>
“……… ” 须老与刀使无言以对。</P>
他们已经尽量减少自己在这些事的参与感了,却还是被唐可甜问了个正着。</P>
“为人下属,身不由己。” 刀使抽搐着嘴角。</P>
任鹤盛与岳峙冷笑,知道是为人下属了,却还是背叛了。</P>
“马谡观给知府上书成功了?” 白渝澜看着两人又问。</P>
“…未成。”</P>
白渝澜笑笑没说话。</P>
“那你们是如何知道我是我?” 白渝澜观察着两人的表情。</P>
“在知州时,大人曾逛过玉山街。” 须老想了想缓缓开口。</P>
白渝澜觉得差不多了,就让岳峙把两人绑成蚕蛹,扔一边。</P>
“白大人这是做甚?” 刀使挣扎无果气的冒烟。</P>
“说好的放我们走呢?” 须老的胡须被缠在绳中,只能低着头缓解疼痛。</P>
“做了恶还想逍遥法外?更何况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放你们走了。” 白渝澜说完就进了屋。</P>
照几人所说的话,三眼这里应当会有很多钱财货物,毕竟六成呢,几年累计下来也是一大笔了。</P>
“就这?” 白渝澜觉得要么是他找错了,要么是须老他们撒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