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白渝澜笑不出来了,不说他帅就算了,还说他傻,唉!</P>
唐可甜见白渝澜误会了也没有解释,转身回了车厢。</P>
白渝澜摇摇头继续扔他的石头,他这几天能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力气又大了很多。</P>
所以神力是需要锻炼的嘛。</P>
有白渝澜的神力加持使开路变得轻松很多,就这大家开路还开了月余。</P>
等入了富饶宽阔平原处,视野豁然开朗,白渝澜觉得他脑子都清明了许多。</P>
这两天白渝澜一直在等着那些匪子的突袭,谁料等到现在都没等到。</P>
白渝澜看了看前方呈下梯式的地势,和不远处的村落,又看了看身后的山路,心里替此处村民的安危忧心。</P>
“在这里落户是不是不安全?” 白渝澜看着前方问。</P>
万一来了山崩啊,滑坡啊,那真是没地方逃。</P>
“穷的只剩空气了怎么会不安全。” 山匪又不是杀人狂,而且杀穷人也没什么益处,不划算。</P>
“左锦,把舆图拿来。” 白渝澜不急着赶路,寻了一处山石坐着。</P>
他想等等那些匪子,趁着这个机会在山林里把他们消灭了,省得以后对下面的村民带来伤害。</P>
左锦拿来舆图给白渝澜,白渝澜就见富饶县在七个镇的正中心,下面的村落是属于月芽镇的山根村,只有过了月芽镇才能去富饶县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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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也不知道新任知县还有多久到。”右同知整理着桌上的案书,头疼。</P>
来这里近半年了,他都觉得他老了不少,想着来时路上的风险,他又想着在这里也不错,虽然吃的不好睡得不好,但是事也很少。</P>
“已经在山根村安排了衙役,等见到新任县令会立马有人来汇报。” 典史县尉杨午亦站立一旁说。</P>
“祭祀的东西准备好了?还有富商、乡绅可都有告知过?” 右同知后靠椅背,交叠双手在膝盖。</P>
“同知放心,这些都已安排妥了,如今只差县令一人。” 扬午亦回。</P>
县令诏书一到,他们就开始准备祭祀用的物品,这都过了近俩月了早八百年就都妥了。</P>
“唉!” 右同知又叹气。</P>
“上任知县马谡(su)观是因何故惹了山匪,怎叫山匪突然杀了他?” 右同知真是想不明白。</P>
马谡观可是做了有四五年的富饶县令了,以往和山匪都是和平相处,大家井水不犯河水,怎去年被山匪把一家老小屠了个干净。</P>
“唉!” 这次换扬午亦摇头叹气了。</P>
白渝澜看着葱葱郁郁的山林,等的整个人都烦躁了,这山匪是傻了?说好的动手呢。</P>
“这怎么不动身了?” 任鹤盛开始以为白渝澜他们是想休息休息再赶路,结果这一休息休息了一个时辰。</P>
“我在想要不要顺便去把西部的山匪灭了,不然我放心不下。” 白渝澜看着任鹤盛说。</P>
不管是为了百姓还是过路的商队,这帮山匪必须得灭了,且越早越好。</P>
“你有把握?山匪虽然被咱们伏诛了三四十余人,但料想也该知道都是一般的山匪,剩余的怕都是混过江湖的。” 任鹤盛与白渝澜背靠背而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