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单又笑,这就是他为什么喜欢和白渝澜说事的原因,白渝澜总能理解做选择时的想法。</P>
“我打算开一家女私塾,渝澜觉得如何?” 田单看着白渝澜认真的问。</P>
白渝澜见状也认真的想了想说:“虽然还没有办女塾的先例,但是单兄可以做这个先例,我觉得挺好。”</P>
“只是能同意女子去学塾上学的家庭应该不多。” 白渝澜补充。</P>
穷的不会供女子上学,富的也不一定会,他们更愿意请个女夫子让女儿在家学。也是出于安全方面的考虑吧。</P>
“对,是有些难度的。” 田单也想过这个问题,但是他想总要试一试吧。</P>
“与其直接放弃不如行动试一试,说不定能成呢?就算不成也没问题,再改成学塾就是了。” 只是招生性别换一换而已,没啥损失。</P>
“渝澜当真是我的贵人!” 田单看着白渝澜心中庆幸。</P>
若没有白渝澜,他家估计供不起他上这么多年的学,就算供得起,也会过的很窘迫。</P>
是白渝澜时不时的赠方子想点子,才让他家从贫穷到小有资产,再到不为银钱发愁。</P>
“贵人不敢当,朋友倒是可以当一辈子。” 白渝澜笑。</P>
“必须的。” 田单也笑。</P>
“说实在的,我这几个月心思都不在复习上,我对会试真是没多少信心。” 更何况当初乡试他考的也不是很可前。</P>
这几个月该有好多人超过他了吧,全国那么多人呢。</P>
唉!头疼。</P>
“渝澜这是得了考前紧张症,渝澜学习也不差,当有信心。” 田单有些嫌弃自己的口才了,不会安慰</P>
“嗯,我祈祷我能吊着尾巴成为进士。” 白渝澜打趣。</P>
两人正说笑,起赋来喊两人用晚饭。</P>
“我爹忙完了?” 白渝澜起身。</P>
“老爷说先放着,不急于一时。” 起赋回。</P>
“可惜了,没能吃上兴宇兄的喜酒。” 白渝澜突然说。</P>
“我倒是能喝两杯。” 田单本想问为何,不过他反应过来了,白家定居京城不回去了。</P>
董兴宇的婚期定在了今年的四月二十,用董兴宇的话说:“这样也不算犯了国丧的忌讳了,我还能多几个月来锻炼身体。”</P>
白渝澜觉得最后一句话才是中心思想,也不知道董兴宇怎么如此害怕新婚夜体力不支。</P>
按礼制来说,君父一体,臣民们皆有为君王守孝的义务,但皇帝一般不会这么不知趣。</P>
遗诏或大臣代拟的遗诏里多半会有一句“持服二十七日释服”——这是针对储君的,以日易月,把三年守孝期缩减为二十七天。</P>
不过先帝是被害,所以时间要长一些,在真相出来的一月后才止。也就是刚好年尾了。</P>
董兴宇家里怕再有个啥犯了忌讳,所以直接定了四月二十。</P>
“单兄到时替我也喝两杯,可不能给兴宇省酒钱。” 白渝澜吃不到葡萄说葡萄干。</P>
“渝澜这个算盘可是打错了,兴宇的岳家可是酒商,家中有酒窖,兴宇确实不用出酒钱。” 田单咧嘴笑。</P>
“……”他竟然忘了这个。。</P>
见田单笑的欢,白渝澜也跟着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