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渝漆刚问出来就悟了,确实不适合暴露出来。</P>
白渝澜也没回答,只是想着自己的事。</P>
他打算把写作这件事画个句号,他毕竟要科举了,不方便再写下去。</P>
这在读书人里属于不务正业,心思不在学习上。</P>
白渝澜也因为想题材想的心累,算了,就到此结束吧。</P>
他要和他爹商议商议,还有白家是不是也该搬家了。</P>
白老太心里想着事,也没有回答白渝漆的问题。</P>
白渝漆看着两个心不在焉的人,挑了挑眉。</P>
得,他有些多余了。</P>
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茶喝后,也坐在那里神游太虚。</P>
他想着家里人都不在家,他已经好久没见过他哥哥和姐姐们了。</P>
更别提那几个外甥和外甥女,侄子和侄女了。</P>
虽然书信礼往来都没断过,但是终究是见得少了。</P>
特别是侄子和侄女。</P>
白渝澜想好之后就回了屋,他打算把手里的这本写完,然后就去书坊停了。</P>
晚饭前,白渝澜把最后一本故事写完结,就去到车马房找左云。</P>
左云是白家买的仆人,负责喂养马匹,小鹿鹿,还有黑蛋。</P>
还兼职跑腿,在家和酒楼之间传递消息。</P>
反正家里的事,不管大事小事都是让他去做。</P>
白渝澜找过来的时候,左云正在给黑蛋梳毛发。</P>
“左云,你去酒楼问一下二老爷什么时候回来。”</P>
“是,二少爷。” 左云放下木梳,就起身离开了。</P>
白渝澜看着已经十四岁的黑蛋,回想着买下它的那一天。</P>
不免一时被时光的流逝惊了心。</P>
原来在不经意间,时光一点一点的吸收着所有人的生命力。</P>
白渝澜不由的想起老先生,仿佛他严厉的教导就发生在昨日。</P>
看了看一旁懒倦的小鹿鹿,白渝澜回想起在白杏村的日常。</P>
不晓得还能不能回去了,虽说一来一回只需两日,可是回去了休整都是个麻烦。</P>
还有他的外公外婆,这几年两家一直有书信往来,但是和表兄弟,表姐妹们都未曾见过了。</P>
怕是以后也没有再见的机会了吧。</P>
白渝澜轻吐一口气,离开了车马房。</P>
“渝澜兄,快来看我作的丹青如何?” 古齐铭把手中的丹青图往前一送。</P>
“作好了?” 白渝澜走前来接过后细细观赏了一番。</P>
“齐铭兄当真是天才。” 白渝澜看着古齐铭进步神速的丹青图,心里很是感慨。</P>
看,这就是有天赋和没天赋的区别了,。</P>
他不知道是上辈子画简笔画画的太多了,还是手绘绘的太顺了。</P>
反正这辈子学这个丹青图,他愣是不知道怎么下笔。</P>
笔尖一落变成了一团黑疙瘩,晕染开就成了一张黑斑点画。</P>
“不敢当,只是理解的快些罢了。” 古齐铭谦虚的说。</P>
他得画确实好,但是也只是对于初学者而言罢了。</P>
“已经很不错了。”</P>
白渝澜真是佩服用墨水就能绘成一幅画的人。</P>
“对了,明日去旗云兄家中聚聚,你可要带着弟弟妹妹?” 古齐铭问。</P>
“怎么, 带不带有什么事吗?” 白渝澜不理解古齐铭怎么这样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