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那天起，徐光耀不讨厌她了，也释怀父亲纳姨娘的决定。</P>

第二天徐光耀晨起锻炼的时候，本来妩媚多情的女人换上一身家居服，长发只用一根丝带束起，格外慵懒。即使衣着宽松，那挺翘的臀线也十分明显。她右手拿着勺子，面对着一口锅，空气中还有独属于鸡汤的鲜香。凑近了，还能听到汤水咕噜咕噜冒泡的声音。天刚蒙蒙亮，下人们只有部分在院子里清扫落叶。而厨房，只有女人一人的身影。</P>

徐光耀走过去掐住女人的细腰，是真细呀，在女人的脸上落下一吻。随即松开女人的腰，走开两步远。女人心头一惊，左右看了看，没有看到别人。</P>

“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小心你爹看见打断你的腿。”</P>

徐光耀轻笑出声，微微仰头。</P>

“你就不担心你自己？只担心我。”</P>

女人拿来一只小碗，盛满一碗，递给徐光耀。</P>

“贱命一条，有什么可担心的，我又不是没死过。”</P>

徐光耀接过鸡汤，热气蒸腾，在他的睫毛上留下一层水雾。他知道女人说的是什么，那是他十七岁那年第一次摸枪，父亲让他去杀一个人。女人当初是好奇他们去干什么，偷偷跟着去了，结果替他们父子俩挨了两枪。</P>

送医院及时，加上中枪位置不算特别危险，但女人差点醒不过来。那两枪，一枪打在腹部，一枪打在胸口。至今，那两处枪伤的疤痕都还在。</P>

徐光耀是什么时候开始和姨娘有这种背德的行为的呢，他有点记不清楚了，但他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对女人起了欲念的。女人中枪后不久，他的青梅竹马出国留学，徐伯钧对学生出国留学一事嗤之以鼻，徐光耀自小被徐伯钧教育，也认同徐伯钧的看法，他自然也不会去。徐伯钧送他去读军校，他也听话的去了。</P>

十九岁这年假期，父亲有事离开，家里只有他和张淑静两人。下人们都住在后面的下人房，偌大的房子只有他们两个人住。那是一个雷电交加的夜晚，深夜时分，他记得自己做了噩梦，下楼去喝水。回来的时候发现父亲房间的门没关好，仅仅是路过，他听到了淅淅沥沥的淋浴头落水的声音。</P>

他本想去把门关好的，偶然瞥到半透明的屏风后面女人正在沐浴。只那一眼，便入了迷，丢了心。将门关好后，徐光耀回到自己房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下半身精神的有些疼。半晌后，他解开裤腰带，自渎。</P>

“哟，起那么早啊。”</P>

徐伯钧的声音从楼上传来，天光已经大亮了。</P>

“好香啊，小静一大早就起来炖鸡汤了啊？”</P>

徐光耀吸溜了一口鸡汤，温热，刚好入口，随即仰头将鸡汤灌下去。</P>

女人放下勺子转身，白了一眼徐伯钧，娇嗔道：“您徐大帅的吩咐，我哪敢不从啊。喏，索性多炖一些，给你们两个都补一补。哎哎，光耀喝那么急做什么，也不怕烫着，喝完碗放着吧。行了，都去坐着，我用鸡汤给你们下汤面，今天早上就吃这个了。”</P>

徐光耀放下碗，走到徐伯钧身边，点头：“父亲。”</P>

徐伯钧拍了拍徐光耀的肩膀：“你晨练完了？走吧，去餐桌。”</P>

徐光耀点头，和徐伯钧来到餐桌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