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花老板举起酒杯。
纪元海也起身回应,口中依旧说的是愧不敢当。
喝了这杯酒后,花老板却不坐下,拉着纪元海手臂认真说道:“元海,你这样有才能的年轻人,我真的很少见;有才能,还有德行,让人心折的年轻人,我更是前所未见。”
“如果你没去体制内而是经商,我真愿意将我身家托付给你,然后安心养老。”
“你简直就是完美的继承人!”
纪元海见他说话喷着酒气、开始比手画脚,就知道他真有几分醉意。
至于他的称赞,纪元海就敬谢不敏了。
作为一个经商的成功人士,花老板的话听上去很好听,但一般情况下最好不要当真。一旦当了真,条条框框束缚住,就沦为给他赚钱的牛马了。
“这一杯,就是真的感谢你了,元海,来,咱们干杯!”
花老板又倒了一杯酒,叫着纪元海干杯。
花建波也过来开口感谢纪元海。
在这样的气氛下,纪元海也又喝了一杯。
花老板和花建波都是喝的酒意上涌,脸色酡红,即便是心里面明白,嘴上也难免絮絮叨叨起来。
纪元海半点酒意没有,笑着跟他们应和。
“对了,元海,你还记不记得那个简生红?”
花老板说起一个名字,让纪元海有点意外。
“记得,花叔,说起来他现在也算是有级别的人,你没考虑过好好用他吗?”
花老板嗤笑一下:“他?他不行。”
“他是本身没什么能力,也没什么资源,硬靠着走邪路离开植物研究所,又跑到林业部门去。”
“再往上,他也不是没试过,那是真走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