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妃被扶着坐在榻,只见她冷声道:“交代下去,今天的事如果有人敢提一个字,本宫割了他的舌头。”
“是”
翁欧苟小跑着跟在封江漓身后,累的都快跟不了。“陛下、陛下,您等等奴婢。”
说话的同时,翁欧苟跟身后其余侍候的人打了个手势,让他们屏退。
封江漓停下脚步,转身看着累的气喘吁吁的翁欧苟,说道:“真真是享福享惯了,明儿把你送到阿昭城南的校场去。”
“陛下,奴婢本是残身,可不能将奴婢送到国公爷的校场去,不然给陛下您丢人可怎么是好?”翁欧苟拍着胸脯,气喘吁吁的说道。
“你这老东西,还敢顶嘴?”封江漓佯装抬脚要踢。
却见翁欧苟一下跪在地,说:“奴婢知错。”
“这老东西,从哪儿学的这些溜须拍马的勾当,给朕起来。”封江漓没好气的说道。
翁欧苟踉跄的站起身,微弓着身子,小心翼翼的问道:“陛下,那些人……该怎么处置?”
封江漓看了一样周围,冷哼一声,道:“砍了将人头送回他们主子那里去,竟然伸手伸到朕的眼皮子低下了。朕倒是要看看,他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翁欧苟忙道:“陛下息怒,事情也许另有隐情。”
“隐情?还能有什么隐情”封江漓往前走了几步,翁欧苟忙跟了去。“本以为将锦儿许给老大,他能够知道轻重,想不到他竟然还敢将手伸到宫里。”
翁欧苟低着头,低着头没敢说话。心却是知道,恐怕是泰王殿下担心宋国公府和景王府的联姻一旦既成事实,他便真的没有机会了。
“还好安妃提前有所准备,若真让那个混账得了手,朕该如何向阿昭交代?”封江漓叹道。
“宋国公当知陛下维护之心。”翁欧苟说道。
封江漓瞥了翁欧苟一眼,说道:“维护?朕这是在维护老二,如果今天锦儿在宫里出了事,又或者让阿昭知道他动的手脚,老二的那条小命即便是朕都保不住。”
翁欧苟说道:“二殿下一向都是心气高,又有一些小人的撺掇,才会犯错。况且事情发现的及时,知情的人也都封了口,宋国公是不会知道的。”
封江漓摇头叹气道:“怕怕,阿昭一开始把老二的动作全部看在眼里,他的所作所为在阿昭眼里那是个笑话。”
“这……不可能?如果真的知道有危险,那国公爷如何也不可能让少夫人进宫的。”翁欧苟说着自己都不确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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