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否则何必对她隐瞒呢?涉定是遇上了天大的难事。”交时猜测道。
“我去找找,有没有什么线索?”交煦飞快钻进了屋子。
琪吸了口气,努力平静下来:“见到涌父了?”
“是。他们在安邑。涌父和他的儿子。”
“安邑很远吧。”
“嗯,很远。”
“他们为何不回来?”
“会回来的。”
“那咱们——”
“咱们不走!”坚定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此时,交时的心中泛起了波澜,他想起与涉一同采药,一同修屋,一同耕作,一同说笑,那些苦中作乐的画面不断闪现,那些可能的阴谋阳谋烟消云散。
西塞罗曾言:“因为人看着真正的朋友就像他看着自己的某种翻版,因此,虽不见友,而其音容如在眼前;虽有需求却不感缺乏;虽应虚弱却依然强健;更难言诠的是,虽死犹生。”涉塑造了时,时也改变了涉。倘若没有后来的事,涉足以成为家族世代供奉的恩人,他做到了那个年代,兄弟所能做到的一切。
我试着去想,到了最后那一刻,到了别无选择的时候,交时与涉,看着对方。兄弟,就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