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这几个人就是越国的奸细,他们先施法术,让咱们遭大灾,然后越国就会派兵攻过来啦。”
“还是你有见识。我一直就觉得你是邑司的料。”
“走!咱们去把那家作坊砸了,否则呀来年春天还会发大水。”
“对对,走,一起去,谁不去谁就是奸细。”
不出半日,几乎安陵所有的人家都出了人,不仅将作坊砸个稀巴烂,几个越人也被打得死去活来。
“听说了吗?就是这几个越人施法,降的暴雨。”
“这样厉害吗?”
“还不止呢,越人的法术还能翻江倒海,听说咱们有一艘战船翻了呢,死了好些兵士呀。”
“真的假的。倘若他们这样都能耐,还造什么船,出什么兵。”
“你什么意思。你为越人说话,就是通敌。我可知道你家的情况,你那儿媳就是南边的吧,是不是越人?说!”
“不是,真不是。”
“你说不是就不是呀。”
“好商量,好商量,来来,拿上这个。今后还得指望您照应不是。”
“好说好说。”
三日后,大伙一齐将那户越人扭送到官府,要求严惩。率长原本还想审问一番,可那几个有胆识的,直接抄起了家伙,闯进了官府。不仅要求伸张正义,还向率长邀功。最终,率长问都没问,直接处死了那几个,暴尸于府门以外。又过了七八日,所有越人皆被赶出了安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