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客栈,数名汉子大步直接闯入,二话不说直接朝楼上走去。
“客官!”伙计连忙拦在了楼梯口,陪笑道:“几位客官是要住店还是要找人?若是找人先容通报一声,若是住店还请先付了钱。”伸手朝柜台那边示意了一下。
谁知客栈外随后又进来了几人,一人直奔柜台前,翻手亮出一面令牌送给柜台后面的掌柜的看。
掌柜的瞬间目瞪口呆,持令牌的人偏头楼梯口“嗯”示意了一声,掌柜的赶紧挥挥手示意让开。
于是掌柜的连同店里的伙计,都被快速集中到了一旁看管。
有三人直奔楼上,来到一楼层,脚步不停,大大方方朝走到一间房间门口,为首之人随手直接拍开了房门。
屋内,站在窗口的白面汉子,盘膝打坐在榻上的虬须汉子,皆是一惊回头,见到闯进来的人,两人几乎是二话不说立刻做出反应。白面汉子迅速崩飞窗户跳了出去,虬须汉子崩塌床板直接落地。
窗外,几道黑影闪过,从三个方向飞来,截向白面汉子。
白面汉子迅速挥剑狂劈,然而和拦截者的修为相差太大了,被对方以更快的速度空手入白刃,一把抓住了手腕,一拧,胳膊咔嚓一声折断,下一步已经被人一把锁住咽喉不能动弹。
白面汉子双目圆睁,牙关用力一咬,这边人还没落地,其鼻孔中就冒出了粉红烟雾,快速发黑深陷进去的眼眶中,眼神里居然流露出一股无比美妙满足的神色。抓住他的人一惊,朝上方窗口沉声一喝,“毒牙!”
屋内,虬须汉子一崩塌床板,率先冲进来的人已经是快若闪电般一记钢鞭卷了过去。
虬须汉子反掌一挥,卷来的钢鞭瞬间化作粉尘,又瞬间凝聚如烟,化作一支支利箭反射而出。
冲入出手之人吓了一跳,双臂胸前一振,护体罡气如有形,陷住了近在身前的利箭。
他左右冲入之人再想出手已经晚了,那虬须汉子竟然落地如坠入水中一般,石头地面如涟漪般将其给淹没。
楼下,虬须汉子从上方楼层一掉下,负手等在屋内的三人中为首之人鬼魅般闪出,一掌印在了对方的后背。
虬须汉子措手不及,没想到下面也有人等着,实际上别说下面,他上上下下、前后左右都有人等着,往哪都走不了。
“噗!”一口鲜血狂喷而出,还不待人震飞,已经被人一把卡住了下巴。
抓住其下巴之人五指发力,“咕噗”虬须汉子一口鲜血混着连根拔起的所有牙齿全部喷了出来,噼里啪啦落地。
制住他的人顺手一拉,翻手就将其给塞入了兽囊之中,二话不说,转身离去,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其身后一人施法朝地上一挥,落了一地的牙齿爆开,其中一颗里面弹跳出了一颗粉红色胶囊状物体,落入他的掌中,随后也转身离去了。
楼上楼下的人在下楼梯的地方碰面了,互相点了点头之后快速而下。店内惊动的客人跑了出来趴在扶栏前伸头,愣愣看着这一幕,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楼下大堂,一群人出去之际,有人对客栈掌柜的传音道:“客栈内的一应损失到信义阁领取赔偿。”说罢便走了。
一群人来的也快,走的也快,走到门口目送的掌柜的还有点发懵。
虬须汉子再见光时,发现自己已经砸落在了地上,不知身在何方,只知身在一间石室内,一旁扔着一具干瘦如骷髅的尸体,只需一眼他就猜到了是自己的同伙,因为他知道什么情况下会变成这样。
再抬头,眼前站着一排黑衣人,为首一名满脸横肉虎背熊腰的胡须壮汉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端了茶盏慢慢嘬着。
壮汉茶盏放下一偏头,立刻有人过来将他扯了起来,解开了他身上的部分禁制,脸上的假面也被人一把扯了下来,露出一张英俊不凡的脸,令口角鼻孔的血色越发显眼。
“哟!没想到抓到了一个小白脸。”壮汉站了起来乐呵一声,两手一背颔首道:“小白脸,是自己老实点说,还是让我们撬开你的嘴巴。”
露了真容的俊俏男人喘了口气,似乎想到了什么,扫了眼石室内的人,问:“你们是信义阁的人?”
壮汉哼哼冷笑两声,没回答。
这不回答也是种态度,俊俏男人明白了,摇头苦笑,撞到了信义阁的手上,出动了这么多高手抓自己,难怪自己栽的这么冤,又喘了口气道:“我不明白,我什么都没做,也没有冒犯你们,为什么抓我?”
壮汉淡然道:“因为你窗户开的太久了,我们看你不顺眼!”
“……”俊俏男人无语,开窗户也有罪,就因为窗户开久了点就要抓自己,这算什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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