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这个垫子是不是派上用场了?”</P>
这家伙,白天正经的像个公职干部,一到晚上,什么骚话都能说出来。</P>
眼皮越来越重,我吃力地用手推搡着他抓着我腰间的手臂。可他手臂上挂满汗水,稍稍用力,便直接打滑。</P>
“阿树······可以了!”</P>
虽是求饶,但声音却娇嗔的要命,传到于树耳朵里,简直要爆炸。</P>
我趴在床边大口大口的喘息,头发全部汗湿,黏腻的挂在额头和脸颊上。</P>
我暗自庆幸他终于要结束了,可随之而来的,便又是包装袋撕开的声音。</P>
脚踝被人攥在滚烫的手心里,刚要抓紧床边,就被对方扯了过去。</P>
“嗯······”。</P>
被他抱在怀里的一瞬间,瞥见地上已经扔了五六个了。</P>
我无力地将脑袋搭在他的肩头。“照你这样折腾,我怕我都活不过四十岁!”</P>
“秋天,有我在,你肯定能活到100岁!”</P>
“你当我是乌龟呢?”</P>
两具身躯重重摔在沙发上。</P>
“嘶······”</P>
于树是懂得拿捏人的,他知道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就像是按摩师,懂得在什么地方用什么力度。</P>
做到两者相宜,都很满足。</P>
东六区的天亮的很慢,原本定在天一亮出发去禾木的,但是四个长辈却想继续在喀纳斯再玩一天,于是便让营地老板安排他们去附近景区游玩,让我和于树好好休息,口头上是说这几天陪他们游玩累到了,实际却是让我们俩有更多独处的空间。</P>
晨光微微浮现,运动一晚上,早已经累到虚脱,就连最后洗澡,还是他抱着我去卫生间洗的。</P>
“秋天!”于树在头顶喊了一声。</P>
我困得无力睁眼,贴着他的胸口,迷迷糊糊应了一声。</P>
他从被子里拿出我那只带着戒指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心满意足的又将我的手塞进被子里,搭在自己的腰间。“秋天,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妻了!你永远也跑不掉了”。</P>
听着他那傻乎乎的声音,我向着他的怀里拱了拱,紧紧搂着他的腰,很快的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