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要不是他反应快。</P>

张启灵心脏就该被他开个洞了。</P>

“你走了之后我就病了。”</P>

张启灵呼吸灼热，几乎要将白初烫伤，“这是最后一次机会，哥哥要是不动手就没有机会了。”</P>

“什么机会，捅死你的机会吗？你要是脑子不好使，我可以给你开点药，治治你的脑子。”</P>

白初还没搞清楚这人说的机会是什么。</P>

手腕一疼，匕首落到了地上。</P>

他被面前这人抱了起来。</P>

白初这下真的是被抵在了墙上。</P>

张启灵将他压在墙上，撬开他的唇齿，飞快的攻城掠地。</P>

白初想踹人。</P>

这人反应比他要快得多，直接压住了他的腿。</P>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P>

感觉到了他的挣扎，张启灵将他的两只手高举压住，用发带将白初的手绑了起来。</P>

白初甚至都不知道他从哪儿弄来的发带。</P>

“别动，会受伤。”</P>

面前的人冰冷的唇被白初的体温一点点焐热，变得温暖湿润起来。</P>

白初很不喜欢这样的距离。</P>

这样距离太近了，近到他觉得有点不自在。</P>

他既然不自在，面前这个人也别想自在。</P>

白初咬住张启灵的唇。</P>

“你故意的。你知道我对你下不了手。”</P>

白初咬得有点狠，唇肿了起来。</P>

张启灵一点都不在意，甚至笑了，“嗯，哥哥让我得逞了。”</P>

他就是在赌白初舍不得对自己下手。</P>

“我本以为分别的那一年多是最后一次，没想到还有这一次。我快十年没见你了。”</P>

张启灵吻得越发深，越发凶狠。</P>

似乎想将这些年积攒的恐惧和思念都宣泄出来。</P>

“看到哥哥时我就想这么做。把哥哥拖到床上，让这双漂亮的眼睛都是眼泪，让这张总在说谎的嘴只知道求饶撒娇，让哥哥身上都是我的痕迹。”</P>

张启灵声音很轻很温柔。</P>

说的话却一点都不温柔。</P>

张启灵第一次那么厌恶一样东西。</P>

无数次他想把那道青铜门炸了。</P>

却又怕白初被压在下面出不来，从而停手。</P>

“哥哥好狠心，明明说好不会再离开我。一转头你就违背了诺言。我很生气，特别生气。”</P>

语气委屈巴巴。</P>

“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给我松开，我们是兄弟，你这样是不对的。”</P>

白初真心拿张启灵没办法。</P>

打也打不过，跑又没跑掉。</P>

他都要心疼之前和张启灵打架那些人了。</P>

这人完全就是个非人类。</P>

“不是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