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灵脑袋埋在白初锁骨位置，唇落下的地方留下一个个红痕。</P>

他声音沉闷，“哥哥以为我们是亲兄弟？”</P>

“不是亲的？”</P>

白初还真以为他和张启灵是亲兄弟。</P>

两人姓都一样。在墨脱时莫赤也说他们都没有变老。</P>

现在听到两人不是亲的，白初松了口气。</P>

幸好他没有畜生到极点。</P>

“笨蛋哥哥。”</P>

“不是亲的，不代表你能这么做。松手。”</P>

“那我替你把刀捡起来？”</P>

张启灵的手放到了白初衣襟上，“只要我死了，你就安全了。”</P>

“你在威胁我？”</P>

白初微微眯眼，“用你威胁我。”</P>

“我在让哥哥选，要么杀了我，要么……”</P>

话没说完，不过白初已经知道第二个选择是什么了。</P>

这人根本就没给他退路。</P>

“我两个都不选。”</P>

“那我替哥哥选。”</P>

带着薄茧的手指终于碰到了衣服下的肌肤，柔软而温暖。</P>

张启灵从未忘记过拥抱白初时的感觉，这些年也没忘记。</P>

可当真的拥抱住他，张启灵觉得这比他想象的还要美好。</P>

张启灵看到了白初身上的伤痕。</P>

伤痕有新有旧。</P>

大多数旧伤痕已经在消失，不过腰腹处的伤口还很深。</P>

张启灵抚摸着这些伤口，心尖生疼。</P>

“疼吗？”</P>

“都好了自然不会疼。”</P>

灼热的唇落到这些伤痕上，让白初有一种被张启灵珍重着的感觉。</P>

这种感觉一闪而逝，下一秒那人忽然靠近。</P>

没有防备，没有预警。</P>

陌生手臂揽住了白初的腰，将他拉了过来，肌肤相亲。</P>

白初仿佛感觉到了那具陌生身体里生机勃勃的心脏。</P>

它快速跳动，宣告着主人的兴奋。</P>

张启灵主动将肩膀递了过来让白初咬。</P>

面前这人穿着衣服时看着瘦，脱下衣服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那么多肌肉。</P>

偏偏力气还大，被他握住腰捆了手，白初甚至都无法挣脱。</P>

白初看着被张启灵递过来的肩膀。</P>

肩膀上居然有了个清晰的牙印。</P>

也不知道什么人什么时候留下的。</P>

这人之前有人还来招惹他？</P>

一股莫名的郁气从心底翻腾起来，白初当即狠狠一口咬了上去。</P>

张启灵摸着白初的头发，任由白初将他肩膀咬得见了血。</P>

“哥哥在生气？”</P>

“你身边有人还来招惹我？”</P>

白初抬头，怒火几乎要从眼里喷薄出来，原本发白的脸被怒火点燃，多了几分冶艳。</P>

没想到张启灵听到这话，抱着白初腰的手臂越发用力，语气也带上了愉悦。</P>

如同小孩子收到了自己最喜欢的玩具。</P>

“哥哥在吃醋。”</P>

“我吃什么醋，给我滚。”</P>

白初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P>

张启灵将下巴放在白初肩上，又重复了一遍，“哥哥在吃醋，我很开心。”</P>

“没有别人，只有你。从始至终都只有你。”</P>

他咬的？</P>

白初瞥了眼。</P>

发现肩膀上那个牙印确实和自己的牙印一模一样。</P>

白初心虚的摸了下牙印。</P>

想说些什么，才张开嘴那些话都在嘴边破碎。</P>

发带上的珍珠在空气中轻轻摇曳，光芒一如那截纤细手腕温润，仿佛触手生温。</P>

“你真的回来了。”</P>

肩上的疼痛让张启灵有了实感，确信这个人真的回来了。</P>

双手被绑着，白初身体没有支点，整个人几乎都攀附在张启灵身上。</P>

“松……开，我……手疼。”</P>

张启灵亲了亲他，没有说话。</P>

房子隔音不好。</P>

为了防止街坊邻里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声音，白初紧咬着唇，将所有声音压进咽喉里。</P>

也不知道是不是觉察到了什么。</P>

张启灵越发凶。</P>

白初几乎压不住声音。</P>

偶尔就会泄出几声低哑勾人的喘息。</P>

“我想听你的声音，哥哥。”</P>

张启灵在白初耳边轻声道，呼吸沉重。</P>

“你给我……收敛点，这里……没有你想的……那么……隔音。”</P>

白初都不知道事情怎么变成这个样子。</P>

一不小心他就被这人拽上了床。</P>

手搭在张启灵肩上，白初让张启灵收敛点。</P>

他不想自己离开这里后，还给这些邻居留下点饭后谈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