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继早上悠悠转醒时,宿国早已起身多时,甚至贴心地将洗漱用水端到了床边。
昨晚二人和衣而眠,虽张继有意摩挲宿国光溜溜的脑袋,但宿国顾虑腹中胎儿并未任其肆意妄为。
许是心中对张继存有歉意,今日宿国格外殷勤,不仅侍奉张继穿衣洗漱,更是无微不至,弄得张继反倒有些羞涩难安起来。
然而被一个怀孕之人如此侍候着,张继着实感到浑身别扭。他越是扭捏不安,宿国便愈发觉得这一切皆因昨夜自己而起,于是如安抚孩童般轻声细语道:\"今个儿可是你大喜之日呢,待会儿便要入洞房啦。若咱们昨晚胡闹,被单云知晓了定会不悦的!听话哦,快快穿戴整齐,早些完婚,也好早早享受洞房花烛之乐呀!\"
张继原本对让她侍奉自己一事感到有些愧疚,但听到这番话之后,心中顿时涌起一团无名怒火。他没好气儿地说道:“在你眼里,难道觉得相公我是个贪图美色之人不成?”
“难道不是吗?”宿国一面帮着张继穿衣整理,一面偷偷瞄向张继那撑起的裤裆处,眼神里满是鄙夷与不屑。
“这......早晨嘛,总会有一些正常的生理反应.....对吧……!”张继被宿国如此轻视,慌慌张张地试图辩解一番。可转念一想,就算跟她解释估计也是徒劳无功,于是索性轻轻地推开宿国的手道:“得了,别摆弄了,再这么搞下去这衣服都得给揉烂咯!赶紧去吃早饭吧,今儿个还有一堆事儿等着咱忙活呢!”
……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内,张继用完早餐后,缓缓踱步至大厅。还未踏入厅门,便听见里面传来嘈杂喧闹之声,仿佛集市一般人头攒动、人声鼎沸。
当张继步入大厅时,原本喧闹的众人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他定睛一看,只见李元芳、空空儿、精精儿、郭旰、李珲等一众人皆身着全副盔甲,威风凛凛。张继心头一紧,暗自思忖道:“莫非何处发生动乱?今日可是我大喜之日,难道竟要披甲出征不成?”
然而,见众人面上并无凝重之色,反而透着几分轻松与戏谑,张继不禁心生疑惑。
他定了定神,开口问道:“诸位为何这般装扮?”话音未落,李元芳就如旋风般奔至张继身旁,满脸狐疑地盯着他反问道:“你竟然不知?”张继愈发茫然,摇了摇头道:“知晓何事?”李元芳见状,无奈叹息一声,转头望向一旁端坐的颜杲卿。
颜杲卿悠然自得地捋着胡须,眼中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
他瞥了一眼张继,嘴角微微上扬,轻声笑道:“你那帮主爷爷,执意要依照二贤庄的规矩来筹办其孙女的婚事。嘿嘿,今日怕是有好戏可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