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国所言极是。”
当听到韩相也倾向于割地,韩祺直目瞪口呆,是再也无心说话了。
而韩王安,仔细听着群臣的议论,陷入了思索当中。
好一会儿,他才继续开口道:“少府,为何要割南阳给秦国,而不是其他之地?”
“回大王,南阳之地乃韩秦交界之处,只有割让此地,秦王才会心安。”
“哦?这是为何?”
“大王容禀,方才那赵人说了,楚国必不会出兵援韩。臣以为确实如此,这赵人所言不虚,其是了解楚人的。楚国不但不会援韩,反而会趁火打劫。因为,南阳可是楚国故土。一旦战局上赵军得势,或者新郑被赵军攻陷,楚国必会趁机攻打我韩国的南阳之地。”
“臣斗胆问大王,届时以我韩国之力,南阳可保否?”
“这……”
“寡人知道了,楚国国力亦远在我韩国之上,若楚国真的趁乱攻伐我国,南阳确实难保。”
“大王说得是,将南阳割让给秦国,秦国就会出兵。而楚国得知南阳乃是秦地后,必然也就不会冒然来攻伐了。如此,我韩国上下就可一心守城,赵军则会陷入西、南两线之夹击。”
“嗯,少府这般说来,寡人倒是明白了许多。”
“诸位大人,以为如何?”
“大王,难得少府机智多谋,不瞒大王,老臣也思索再三,老臣认为,此法可行。”
“是啊,大王,此法乃是上策,既可让秦王出兵,亦能让楚国不动干戈……”
“就是,就是,无论从何说起,韩国社稷宗庙皆可安存。因此,此法我韩国获利最大。”
韩王安一边听着,一边微闭两眼,看向了韩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