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月朔伶牙俐齿,寸步不让。
“哎呀呀,公子可不敢乱说。”
“我赵国岂敢在自家都城,派自家士卒,去明目张胆的谋杀他国来使啊?”
“哦?这么说,还冤枉你们了?”
“确实冤枉啊,赵秦刚刚经过大战,修好乃是两国国策,我赵人焉能自毁信誉?”
“若真是我赵国所为,岂不让天下诸国耻笑?”
“定是有人使坏,不想让我赵国和秦国修好,这才设计栽赃我赵国。”
姚月朔心中暗笑,这么简单的道理,恐怕连街上的小孩子都知道。
她之所以故作生气,就是遵了姚贾的安排,且又在来的路上,听秦百福和自己说的,欲见赵国太后,拿捏住这个春平君,比让郭开传话更为管用。
见姚月朔和秦百福黑着脸不搭话。
春平君只好躬身拱手,继续道:“贵使可仔细想想,若是我赵国有心害贵使,怎么会选在我都城下手?又怎会穿着我自家衣甲?这,不是等于自投罗网,让贵国拿住把柄吗?”
姚月朔听罢,故意长叹了一声。
“春平君如此说,也不是没有道理。”
“看来,是我一时糊涂了。”
说着,她起身赔了礼。
见有缓和,春平君急忙回了回礼,保证道:“秦使不要担心,这里毕竟是我赵国都城!我王和太后已经下了命令,我们的人定会全力以赴,帮着贵使,拿住真凶的。”
“如此,就多谢太后和赵王,也有劳春平君了。”
言罢,姚月朔拍了拍手。
一群秦卒抬着两只大木箱子,走了进来。
“贵使,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