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几个理发师，拿了梳子，一边看别人，一边学，王适现在已经完全相信“她是天才，学什么都快，看别人做，她就能学会”的评价，因为他看到琬琰将模特的头发编结起来，足编了三对小瓣，汇于脑久后，竟意外地觉得好看而淑女。</P>

琬琰摆弄了半晌，一个理发师走近：“小姐，该为你做头发了？”</P>

“我就做这样的。”</P>

“这是欧美淑女发型？”</P>

“看来你去过欧州，我很喜欢这种欧式淑女发型，你照这种给我做，先将头发剪掉一截，留到肩膀以下二寸位置……”</P>

她描述了一下长断，让理发师剪成她要留的长短，再照着她设计的风格。</P>

理发师是一个年轻男子，“小姐去过欧州。”</P>

“巴黎、伦敦都去过。”</P>

正说着话，楼上出现一个黑发蓝眼的男子，目光落在模特假发上，神色有些意外，“这发式……”他的中文不是很标准。</P>

“经理，是这位小姐设计的，让我们给她做这样的发式。”理发师连忙解释。</P>

男人用法语说：“这是巴黎淑女发式。”</P>

琬琰回以法语，“我喜欢这样的发型，可我设计得不够完美。”</P>

男人很是意外，带着巴黎口音的法语，他走了过来，“我为她亲自做头发。”</P>

“是，经理。”</P>

琬琰便与他聊了起来，又说了一下自己的要求，这个男人手法很纯熟，先剪掉一截，然后为琬琰洗发，再吹干，将发梢烫卷，烫了几个波浪。</P>

两个人全程都用法语聊天，说巴黎街头的艺人，说那里画像的学院学生，还说那里时不时出现的柬埔寨女巫，理发师对女巫的水晶球感兴趣，说他小时候就想知道，女巫是如何通过水晶球给人占卜。</P>

经理给琬琰做好头发，“哦，完美！我还有收藏一个漂亮的发饰，珍妮小姐戴上后一定会更漂亮。”</P>

“谢谢，很珍贵吗？”</P>

“哦，这是我从巴黎带来的，不算珍贵，你付我十二块大洋就行。”</P>

“我正愁没有合适的发饰。”</P>

这发饰是公主的水钻头冠，戴到头上，与她的发式很相配。</P>

王适结账买单。</P>

琬琰满意地道：“亲爱的，你做的头发真是太完美，谢谢，你是最优秀的理发师。”</P>

她礼貌地吻了一下法国理发店的经理。</P>

经理热情地回礼。</P>

曹书晴仿若木头，被女儿的举动给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