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下子,他们两个就是身上长满嘴,恐怕也说不清楚了。</P>
就今天这一嗓子,不用到明天,恐怕今天傍晚在下工的路上,都不知道被这些妇女同志传成什么样子。</P>
不过,好在他们两个明天就要去修水渠,一时半会顾不上,要不然还真怕再闹出点什么事?</P>
毕竟“神经病”这个词,可不是什么好词,而且不管是在城里,还在这个乡下地头上,都是至关重要的事。</P>
毕竟这关乎以后娶媳妇,只要别人一打听就会知道。</P>
所以说这是名声问题,只不过没有人会和他们说,毕竟大家的关系一般。</P>
除非是那种不在乎的人,要不然他们怎么解释都未必能解释清楚。</P>
至于等修完水渠以后再回来,哪怕他们那个时候知道了,这事也就过去了,即便是想找人理论一番,那也不好找。</P>
“许知青,你说我们明天该怎么办?”</P>
“是呀?这毕竟修水渠和在大队里上工不一样,你说我们难道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P>
“许知青,你到底是说句话呀?”</P>
“说,说什么说,我要是知道该怎么办?还会待在这个破地方吗?</P>
还有你们不自己想办法?问我做什么?</P>
我是你爹,还是你爷,更或者我是你们家的祖宗。</P>
遇到事不自己想办法?问别人管用吗?”</P>
“不是,许知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几个人好心好意和你商量,你怎么可以占我们便宜呢?”</P>
“就是,许知青,你必须得向我们道歉,要不然我们可不会原谅?”</P>
“原谅我,你们原谅这着吗?</P>
真是笑话?</P>
咱们充其量就是同一批下乡的知青,可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关系了,还说什么原谅这种话,狗屁的原谅。”</P>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的无赖呢?不管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的兄弟姐妹,怎么会没有关系呢?”</P>
“就是,丁知青说的没错,许知青,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话是严重的利己主义,这种思想很危险,我们要对你进行思想上的批评。”</P>
“吆,这就要批评我了,怎么以前没有见你们站出来批评其他人?</P>
也不对,以前的那些事你们哪一个人没有参与,这要是想批评我,是不是,得先做什么自我批评才对,要不人懒得搭理你们呀?”</P>
“你”</P>
“别你你的好吗?</P>
不就是让我给说对了吗?</P>
怎么这就恼羞成怒了吗?</P>
不应该呀?这以前的能耐去哪里了?</P>
还是说因为刘知青人不在,就没有一个傻不愣登的人替你们打前阵,你们就要当缩头乌龟。”</P>
“许涛,你别欺人太甚,要知道你可不会做饭,把我们惹急眼了,我们就把你给踢出去。”</P>
“吓唬谁呢?有本事你们就尽管踢,还真当我许涛怕你们几个女同志。</P>
切,不就是会做饭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吗?”</P>
“做饭确实没有什么了不起,可是至少我们不会饿死。</P>
像你这种不会做饭的人,肯定是第一个被饿死的人。”</P>
“是吗?”</P>
“许知青,你要是不信的话,我们可以试试。”</P>
“试试就试试,又不是什么大事。”</P>
竖着耳朵听了一下午,简直对他们就是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