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内,瞿抚远正为阿木把脉。
王朝阳见漂亮姐姐跟过来了,立马牵上乔栖云的手走到瞿抚远身边,避开了那些拦着乔栖云的兽首面具的随从们。
“瞿医师,怎么样?”福耀守在两人身边,攥紧了拳头,格外紧张。
瞿抚远微微蹙眉,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小公子可有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闻言福耀沉思良久,最后摇了摇头:“我家公子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还有贴身的仆人跟着,从没吃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从未有过吗?“瞿抚远复问。
福耀非常确定的点头:“说来瞿医师可能不信,我家公子身边时时刻刻都有人的,断不可能……”
话说道一半,福耀突然顿住了。
他看了看自家昏迷不醒的小公子,又看了看四周。
随即他弓着身子,压低声音道:“瞿医师的意思是,我家小公子中毒了?”
瞿抚远没想到这福耀如此上道。
他没有否认,缓缓收回手。
“只可惜我这小地方缺了几味药,若不然还真能配出解药来。”
至于是真缺假缺,福耀并不清楚。
但瞿抚远是不想接手这尊大佛了,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他不想治。
“朝朝,这里没什么事了,你与乔姑娘回去吧。”
瞿抚远话落,就听见扑通一声。
福耀跪在地上,连连向瞿抚远磕头。
“瞿医师,您救救我家公子吧,若是回到了北部……”一想到这里,福耀打了个冷战。
若是回到了北部,那人断不可能放过他家公子。
瞿抚远感受到脚旁有人,微微侧了侧身子。
“瞿某只不过是个乡野散人罢了,并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福耀哪里听得去这个,他抓住瞿抚远的腿,从怀中拿出来一块质地上好的玉牌。
“只要瞿医师能救我家公子,无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说罢不由分说的将玉牌塞到瞿抚远手中:“这是我家公子母亲留下来的东西,虽不值几个钱,但到了北部拿出此玉牌定然能还瞿医师一个心愿。”
瞿抚远闻声将玉牌拿在手里,摸索着上面的纹路,心中渐渐有了答案。
怪不得。
瞿抚远将玉牌递了回去:“我这里确实缺几味药,这玉牌你拿回去罢,我用不上。”
见福耀迟迟不拿回去,瞿抚远这才再次开口:“我将缺的两味药画下来,你们自己去山上找,三日内找的到我就治,找不到就请仁兄另请高明。”
得了此话,福耀这才收回玉牌,对着瞿抚远连连磕头。
瞿抚远喊来王朝阳,形容这两味药的模样给她听,王朝阳便格外认真的在纸上画起来。
乔栖云跟在王朝阳身边,看着小姑娘有板有眼的画着鬼见愁,不禁失笑。
这哪里是真心想救人啊。
福耀却不愁,他在一旁持着笔纸,听着瞿抚远的形容有模有样的将两味药画了下来。
乔栖云在两人的画上来回流连,脑海中自动浮现出这两味药的模样。
原身是真的有很认真的跟着爷爷学医术。
只可惜啊。
画好了图纸,福耀连忙招呼外面的兽首面具随从们去寻药。
待一行人离开后,福耀回到木屋继续守着他家小公子。
乔栖云不想与这些人产生任何纠缠,便与瞿抚远打了声招呼回隔壁木屋去了。
王朝阳格外喜欢粘着这个漂亮姐姐,也一同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