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音开口:“哥哥，这样还不够。”</P>

何珠珠就算被退学，以她的家庭背景还是能够给她重新找个学校。</P>

她仍旧有机会重来。</P>

可是那些被她伤害过的女孩子，比如原身，再也没有重来的机会。</P>

她的声音不重，顾怀青却听得一清二楚。</P>

他垂在裤缝隙中的指尖动了动，好似还留有那种冰凉的触感。</P>

“嗯，你想怎么做?”</P>

他问的是你想怎么做，而不是问她为什么，亦或是劝她适可而止。</P>

赵音目光重新落在升旗台上，何珠珠退到旁边，头发挡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神情。</P>

她扯了扯唇角，“一切才刚开始。”</P>

顾怀青临走提醒她，“记得把牛奶喝了。”</P>

课间操后赵音回到教室发现原本惧怕她的同学离她更加远，就像自己是什么瘟疫一样。</P>

不过她也无所谓。</P>

赵音的视线落在人群中某个身影上，她曾经的好闺蜜，郑晓慧。</P>

“昨天那个男人到底是她的谁?为什么何珠珠她们那样的背景都要向她道歉。”</P>

“慧慧，你之前不是跟她玩得很好吗？你知不知道?”</P>

郑晓慧回神，摇摇头，“不清楚，我也得第一次见，从前没听她说过。”</P>

她顿了下，又说:“她一直是单亲家庭，不知道冒出来的男人是谁。好像连校长他们都得罪不起。”</P>

“是吧，今天王老师都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