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平安来到公司。

刚进办公室不久，小曾就面无表情地进来了。

“好久不见啊！”平安一边清洗着茶具，一边打招呼。

小曾不客气地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今天是哪阵香风把您给吹来了啊？”

平安莞尔一笑，“你这妮子，怎么还阴阳怪气的。”

小曾抗议地瞪了平安一眼，“瞧您这说话的口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爷爷辈的人呢。”

“哈？你这是要起义啊。”

“呜呜呜，您不要污蔑我，我哪儿敢啊。”小曾立刻变脸，双手捂着脸，装出一副被冤枉的样子。只是那夸张的哭声，怎么听怎么假。

平安对这跳脱的助理也是服了，“没想到你还有这天赋呢？金影奖欠你一座奖杯哈。”

“嘻嘻。”小曾放下双手，对平安的揶揄不以为意。

“咚咚咚”，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小曾立刻起身去开门。

门外正是昨天约好的吴军，一进门，吴军就把手里提着的袋子递了过来，“圈里都说第五教授爱喝茶，这是托一位朋友从杭城龙井村带的，刚摘的明前龙井，希望能入得了第五教授的口。”

平安将手中的茶杯放在茶台上，擦了擦手，双手接过袋子，“吴制片太客气了，能喝到正宗龙井村的明前茶，是我有口福了，快请坐。”

吴军也没客气，在茶台前坐了下来。

小曾见状，也和平安打了个招呼就出去了。

平安拿了两个盖碗，将吴军带来的龙井取了一些，拿起已经烧开有一会儿的水壶，开始了冲泡。

“第五教授，《蒙面歌神》的版权，台里会有专人来谈。今天我只是想来咨询一下您去年说的另一个综艺。”吴军和平安认识很久了，知道平安的性子，所以也没客套，直接进入主题。

平安一手托着盖碗，一手捏着茶盖划去浮沫，不答反问，“不知道帝京卫视是想独立制作还是和我们合作？对新综艺的预算又是多少？”

“台里的意见是倾向于独立制作，预算大概和《蒙面歌神》差不多，三千万左右吧。”

平安摇了摇头，“不够。”说完这两个字，顿了顿，接下来的话让吴军瞬间怀疑他谈的真的是档综艺，而不是科幻大片？

“想要达到最好的效果，翻两倍都不一定够。而且《蒙面歌神》的成本好像是帝京卫视出了三千万，兄弟娱乐也没少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