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截胡女主(2 / 2)

一道黑影悄无声息的从宜和宫窗外掠了进来。</P>

偷偷潜进阿宝的耳室。</P>

凤灼从房梁上一跃而下,一拳头直接挥在了对方脸上。</P>

凤灼做事,向来干脆,就算是打人,顾忌到旁边房间便是德妃的寝殿,也故意放低了声响。</P>

“咚”</P>

对方直接被揍的贴在墙壁上。</P>

凤灼要上去将那人拎起来扔出去。</P>

刚揪住那人的衣领——</P>

“咳……咳,是我,别扔……”</P>

凤灼眼眸顿时一沉,“七皇子?”</P>

“嘘。”帝子安赶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P>

凤灼连忙将他松开,往后退了一步,“七皇子,你这大晚上的偷偷闯进小公主的房间做什么?”</P>

帝子安疼的龇牙咧嘴,他嘿嘿一笑,“我要是说我是来看我妹妹的,你信吗?”</P>

凤灼:“……不信。”</P>

帝子安撇嘴,这不就得了。</P>

这话说出去,他自个都不信。</P>

谁会大晚上放着大门不走,跳窗户进来看自家妹妹。</P>

咳。</P>

帝子安笑了笑,“我真是来看妹妹的。”</P>

说着,他走到了阿宝身边。</P>

阿宝在大金盆里睡的可香了。</P>

月光透过窗子映照在大金盆上,四周盆壁上的古老字符隐隐闪过一道流光,散发着神秘而又古仆的气息。</P>

帝子安内心狠狠叹了口气。</P>

妹妹身边啥时候有个这么厉害的小太监了。</P>

别人家的小太监不是都守在门口的吗。</P>

他进来的时候还在门口专门看了没人,他才摸进来的。</P>

谁知道小太监藏在了房梁上。</P>

谁家小太监这么欢脱啊。</P>

帝子安眼睛好痛,不,全身都好痛。</P>

但他一边望着自己聪明可爱的妹妹,一边想着自己此番前来的目的。</P>

他偷偷瞥了一眼凤灼,趁着小阿宝熟睡之际,他跐溜一下抱起阿宝就往窗外跳了出去。</P>

那速度——</P>

可真是比晚上的耗子都快!</P>

凤灼没有去追,而是无奈的抽了抽嘴角。</P>

打从七皇子出现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七皇子是来干嘛的。</P>

偷公主!</P>

说到底,人家是兄妹俩,要是别人,凤灼绝对不会给他们靠近阿宝的机会,但帝子安不同。</P>

顿了顿,凤灼还是跟了上去。</P>

尽管帝子安的动作很快,先行离开,但凤灼还是第一时间追上了一大一小。</P>

他没有急着跟上去,而是悄悄的在后面跟着两人,直到出了宫。</P>

阿宝只觉得自己晃晃悠悠的,还挺舒服。</P>

就是有点冷,感觉到了风。</P>

当她试探性的睁开眼,看到空中急速倒退的风景时,阿宝炸了。</P>

【哥?】</P>

【你这是带着我在房顶上飞呢】</P>

【哈!自由的气息!哥,你把我偷出来啦好极啦】</P>

听到阿宝心声的那一刹,帝子安低头看了看她,“妹妹,哥哥带你出去玩呀哈哈哈。”</P>

明明要玩的是阿宝,可是帝子安比阿宝还高兴。</P>

唔。</P>

终于把他妹妹给偷出来了!</P>

他容易吗他。</P>

帝子安带着阿宝在客栈落脚,直接进了房间,关门,动作那叫一个速度。</P>

微弱的灯光照亮了房间,阿宝这才看清了帝子安。</P>

【好家伙,你真是我那可怜的倒霉蛋哥哥吧?】</P>

帝子安撇嘴,“妹妹,你可看清楚,我是你哥,你亲哥!”</P>

【等等,你这俩眼咋了,怎么青一块紫一块的,头发也乱糟糟的,难道去逛花楼被揍了?】</P>

帝子安叹了口气,“妹啊,跟你说个秘密哦,我今晚可倒霉了。”</P>

【你有哪次进宫出宫不倒霉的】</P>

【你不倒霉那就不是你了】</P>

“我这外伤可都是被一个小太监揍的。小太监啊!</P>

哎,如今我已经倒霉成到了连太监都能把我揍一顿的地步了。”</P>

要说侍卫他打不过就算了。</P>

太监他也打不过!</P>

要不是他出生及时,小太监就把他抹脖子了。</P>

太踏马吓人了!</P>

【哈哈哈嗝,原来是小疯子打的】</P>

【一定是你晚上偷偷溜进宜和宫的时候惊动了他】</P>

【渣爹送我哒!别看人家是小太监,那也可厉害了】</P>

帝子安偷偷抹了把汗,他就说么,哪来那么厉害一个人,原来是父皇给妹妹万里挑一的人才。</P>

【哥,你这样把我偷出来,虽然我也很高兴,可是娘亲会担心的叭】</P>

帝子安摸摸阿宝的小脸蛋,“妹妹,你说,我这样把你偷出来,咱娘会不会担心呀?”</P>

阿宝小脑袋一点一点的。</P>

【担心,好担心的】</P>

“不过好在你哥我够聪明,就怕咱娘担心,特意在房间里留了一封信给咱娘哈哈哈。”</P>

【很好,哥,你还是有点脑子的】</P>

帝子安:“……”</P>

那是当然!</P>

难得被阿宝夸一句,帝子安瞬间觉得身心舒爽。</P>

【咦,哥,你头顶上的那是啥?】</P>

头顶?</P>

帝子安麻了!</P>

他这身子和脸还痛着呢,他的头又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