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眠挑眉,“很难理解吗?因为人家观水是负责任的好男人,占了你便宜,所以要为你负责。”</P>
柳香凝满头雾水,“问题是……不是他占奴婢便宜,是奴婢占他便宜,用不着他负责。”</P>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就是男性的神逻辑,”沈眠眠笑道,“如果男子看见女子裸体,男子会觉得自己占了便宜。如果男子不小心被女子看见裸体,女子尖叫着跑开,男子还会觉得自己占了便宜。你品,是不是这个理儿?”</P>
柳香凝惊悟,“好像……还真是,那些男人无论是看见女子,还是被女子看见,都认为自己占便宜,这逻辑好古怪,他们为什么会这么想?”</P>
沈眠眠抬声,对门外的二等丫鬟吩咐,说让观水在外面等上一会。</P>
之后认真地问香凝,“说认真的,你对观水印象如何?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如果你对他也有意思,他又想对你负责,何不直接就定下来?”</P>
柳香凝吓得连连摇头,“不不不,奴婢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不伺候男人,奴婢是要跟师父一辈子的,年轻时候当丫鬟、老了就当嬷嬷,奴婢可太羡慕李嬷嬷了,无论去哪,小丫鬟都对她毕恭毕敬的,奴婢以后就是香嬷嬷。”</P>
想到未来自己被一群小丫鬟恭维,柳香凝美滋滋。</P>
沈眠眠嘴角抽了抽,“如果,我不在了,怎么办?”</P>
柳香凝只以为师父说,如果其百年之后,立刻回答,“那奴婢就伺候师父的子孙呀!”</P>
沈眠眠欲言又止,最后摇了摇头,“算了,你出去,自己和观水说吧。”</P>
“好的,师父。”柳香凝把叠好的衣服放好,出去和观水掰扯去了。</P>
……</P>
柳香凝如何掰扯,沈眠眠不得而知,只知道,后续接连几日,都没见到观水,哪怕观水之前答应过,教她们武功。</P>
沈眠眠见香凝那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也不知如何劝,便任由他们去了,希望时间来抹平观水这可怜小直男破碎的心。</P>
一晃,又是七日过去。</P>
到了安宁侯休沐,回京城的日子。</P>
风尘仆仆的安宁侯回来,见夫人不仅康复,而且状态比从前还好,很是惊喜。</P>
李嬷嬷趁机帮沈姨娘说好话,说这些都是沈姨娘的功劳,夫人病弱的几天,沈姨娘直接搬到了耳房,天天守着。</P>
安宁侯内心感动,虽然世子和少夫人不在,用团圆晚膳时,还是让沈氏也来了,也算是为沈氏提高了府内地位。</P>
晚膳期间,沈眠眠一直莫名想笑,自不多表。只说,晚膳结束后,沈眠眠就被夫人抓到了院子里。</P>
丁氏手脚冰凉,声音都哆嗦,“今……今……今天晚上……要……要那个吗?我……我……我紧张……”</P>
沈眠眠挽着丁氏的胳膊,柔声安抚,“夫人别害羞,你们本来就是夫妻,有什么紧张的?那宫里的娘娘们搞不好也用这法子呢。”</P>
说着,又把忽悠李嬷嬷那一套,拿出来忽悠夫人。</P>
果然,丁氏听说娘娘们也在用,负罪心理小了许多,“但……但我怕……扎坏了……怎么办?”</P>
“不会的,夫人您穴位练得极好,这几天针灸铜人百发百中,再说,香凝说过,那些穴位即便不小心扎错,也不会怎样,如果有风险,坊主们也不敢让姑娘们学。”</P>
声音一顿,道,“奴家就是担心夫人放不开,毕竟那法子,是需要视觉、知觉和针灸同时配合,您一定要热情一些呀!”</P>
丁氏想起那些伺候男人的下流法子,脸红得几乎要滴血。</P>
沈眠眠又陪着说了好一会,才把夫人哄回去。</P>
房间内,</P>
安宁侯没马上回房,而是专门等丁氏一会。</P>
丁氏回来后,他问了一些丁氏的身体情况,听她确实无碍,才放下心。</P>
“阿萱,你早些休息,我走了。”顺着,便起身准备离开,去另一个房间。</P>
丁氏一颗心提得老高,结结巴巴道,“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