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家在解放前是有名的大资本家,现在却骨瘦如柴,骆驼比马还大。
他本人并不贪图金钱,但他有自己的理想,为了实现他的理想,他必须有钱。
我麾下的一大群人,做着各种各样的活动来赚钱。
别说外面了,就师范大学里面说,大大小小的十几支队伍,有上百人的,也有只有十几人的。
大家同时开始,为什么有的能发育长大,有的却半死不活?
说白了就是两个东西,一个是“嘴”,一个是“钱”。
如果你有一张嘴,你就能说话,就能欺骗,就能吸引人。
如果你有钱,你就能吸引人,能吃大白馒头谁还愿意吃火锅菜?
到了南锣鼓巷,走进了楼爸爸和楼妈妈住的巷子。
刁国栋心里越想越高兴,却突然看见巷子对面来了一群人,规模比他们还要大,有一百多人,或者几十人。
前面还有一面红旗,上面写着“工人纠察队”几个字。
最底下是衣着整齐的保卫科人员,中间是穿着工作服的纠察队,最后面是精神抖擞的技校学生。
刁国栋一看,就知道自己要惹麻烦了。
今天他带了三十多个人,他以为这样就足够了,但他失算了,但他不愿意灰心丧气地离开。眼见双方在楼父楼母的院门前相遇,刁国栋一抬手,拦住了队伍,大声喊道。
“你们是哪个部门的?”
轧钢厂对面,林尘和徐大毛并没有出现。
为首的是一名光头、虎头、体格健壮的青年,他就是雷春生,雷老六的儿子。
在他的身后,一左一右,分别是老杨的儿子杨志成和魏独子的儿子魏德贵。
魏德贵虽然手残,但论武力值,他恐怕是全场最高的。
杨志成张开双臂,腰带上挂着一把亮银色的扳手。
领导雷春生毫不怯场,大声说道。
“我们是轧钢厂工人,你们是哪个部门的?”
本来刁国栋还庆幸对方只是路过,现在一听,原来是一场比赛。
看对方的架势,我就知道今天自己肯定占不到什么便宜。
对手不仅寡不敌众,而且准备充分。
刁国栋暗暗怨恨,一定是有人泄露了消息,轧钢厂的人要摘桃子了。
“我们是师范大学纠察队的!”
刁国栋也不甘示弱,大声喝道。
“楼鸿毅是我们先发现的,你的做法是违规的。”
雷春生笑道。
“规矩?什么规矩?你有什么资格告诉我规矩?楼鸿毅这个黑心资本家剥削了我们轧钢厂的工人几十年,我们最有资格评判他!”
说着,他又冷笑一声,轻蔑地说道。
“你先发现的!告诉我,先到先得,这是先到先得的事情吗?同志,你是大学生,你的觉悟水平还不错,不好!”
刁国栋顿时无语了。
他没想到,对面这个看似粗暴的男人,竟能如此尖酸刻薄,殊不知,林尘一早就把这番话告诉了雷春生。
为了让刁国栋闭嘴,楼鸿毅又被带回轧钢厂,让师大方面深信不疑,连抱怨都没有。
雷春生说完,立即趁热打铁,挥手道。
“抓人!”
他话音刚落,保卫科队伍里就冲出了十几个人,进了院子里抓捕楼某,父亲、卢和母亲都被压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