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渐离笑道:“不是怀疑,是肯定在那片树林子里。”
王展:“唔,何以见得?”
高渐离:“王兄请想想看,南行宫依山的两面,地下全都是石头,要想打地道根本就是妄想,草原这面,平平坦坦无遮无挡,地道出口若留在这里,估计刚从里面出来,可能就被发现了,唯有行宫面对树林子的这面,只需从地下挖三四里长的地道,通到林子里,地道里的人爬出来后,利用树林子作掩护,快速离开这里!”
“不错!”王展赞道:“分析的合情合理,高老弟果然才情非凡!”
高渐离客气道:“承蒙王兄夸奖,遇弟实不敢当。”
俩人正说着话,一阵密集的马蹄声传来,一大队藤甲军在他俩身后停下来,梁国治和一个人高马大,身着藤甲的将领策马来到二人面前,翻身下马,齐齐向他俩行了抱拳礼,王展道:“许大光,现时你和你的本部兵马统归高先生指挥!”
许大光应声:“诺。”然后对高渐离抱拳道:“禀高先生,藤甲军右军统制许大光率本部兵马共一千八百二十骑,请高先生吩咐。”
陈晓木道:“许将军,把你的兵马分成部分,一部由你率领,前去占领南行宫,一部随我去那边树林里搜索。”
许大光道:“诺。”
随即,许大光将所部兵马分出一千百骑给高渐离,自己带着剩下的八百多骑去占领南行宫。
南行宫内,看着院子里各国使团留下的,一排排装饰华丽的马车,以及套在车辕上拉车的骏马,卫羽裳眼里露出万分不舍的神色,围绕着一辆辆马车看来看去,舍不得挪开离去的脚步。
吕四娘忍不住催道:“卫小姐,这些都是身外之物,我们快走吧,不然错过弟弟派过来接应的人就麻烦了。”
听到吕四娘的催促,卫羽裳只好恋恋不舍离去,此时怜儿正在洞门前等得心焦,不时东张西望,期待二人早些到来,当她看二人身影出现在目光里,顿时高兴得直蹦高,扬手叫道:“干娘,卫姐姐,你们怎么才来,真是急死怜儿了!”
吕四娘闻声加快步伐,走到怜儿身边嗔怪道:“怜儿,你这小妮子就不能小声点,院墙外面可都是敌人!”
怜儿调皮吐了吐舌头,小声道:“干娘,你和卫姐姐这么长时间才来,怜儿心里着急,才忍不住大声。”
卫羽裳上前摸摸怜儿的小脑袋,笑道:“好了,吕姐姐,都是我耽搁了时间,别怪怜儿。”
吕四娘道:“都是一家人,还有什么怪不怪的,我们快走吧,别让弟弟她们等急了。”
“好”卫羽裳答应一声,从包里拿出一支手电筒,叮嘱道:“吕姐姐,你和怜儿在前面走,我给你们照着亮。”
随后吕四娘在前,怜儿居中,卫羽裳在最后,鱼贯进入门洞,就在卫羽裳转身推上洞门之时,脑子里灵光突然一闪,心生一计,她从包里拿出一颗手雷,再从衣襟上撕下一根布条,系在手雷的拉环上,然后把布条的另一头系在洞门里的门把上,这样,只要外面一推洞门,手雷的拉环就会被拉下来,随即发生爆炸,布置完这一切后,她才在吕四娘和怜儿诧异的目光下,沿着石阶进入地道里。
虽说地道里的霉腐味道,比刚才一打开来的时候好上许多,可在走了一段路后,各人还是有种头昏目眩喘不上气来的感觉,在手电筒亮光的照射下,三人深一脚浅一脚,跌跌撞撞向前不知走了多长时间,终于看到远处透进一丝亮光,不由心神一振,硬撑着向着亮光处走去。”
许大光带着属下一部,再次来到南行宫门前,当他们看到先前倒在门里的数具藤甲兵尸首时,不禁心生忌惮,勒缰停马,在门口犹豫不决。
这时一个他手下校尉过来献计,“将军,我们何不再喊话试试,如有人答话,我们就先令弓箭手以箭雨洗地,掩护骑兵冲进去,若是无人答话,说明她们都从地道里逃走了,我们不妨策马直入。”
许大光闻言,觉得有道理,于是点头道:“邱二愣子,你喊几句试试。”
邱二愣子抱拳道:“诺。”
随后他将两只手掌,在嘴边圈成喇叭形状,大声喊道:“喂,里边还有人吗?”
等了等,邱二愣子再次喊道:“喂,里边还有人吗?”
邱二愣子这样喊喊停停,有了四次,眼前的南行宫里,除了偶尔传出马匹的嘶鸣声,静悄悄的,邱二愣子正准备再喊第五次,却被许大光给制止住,“行了,就这样吧,你带一队兵马先冲进去,探个虚实。”
邱二愣子不由一愣,犹疑道:“将军,要是他们在院里设下埋伏就不好了。”
许大光眼睛一瞪,怒道:“恁多废话,快去,不然军法从事!”
邱二愣子被气的心里直骂娘,可一时又想不出别的办法,只好带起属下的上百兵马,发出一声呐喊,向着南行宫的大门里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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