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作为可颂股东之一的陆先生，您怎么看？”</P>

陆淮也安静听完，最后给出回应，“可以先找个机会探探对方的底细。”</P>

“蒋明？”</P>

“乔氏那位。”</P>

姜思尔眯起眼，“唔，如果这条路走不通，和老高说的一样呢？我是去找其他人，还是试着死磕一下蒋明？”</P>

“蒋明。”陆淮也选了后者。</P>

“你觉得他答应的几率是多少？”</P>

“百分之十。”</P>

姜思尔：“……”</P>

嘴角狠狠一抽，她攥紧手机差点没忍住破口大骂。“那我还不如去找别人！”</P>

“别人也许连十都没有。”</P>

陆淮也这话不太中听，却也是事实。</P>

如果是在业内，姜思尔人脉广吃得开，换个合作方不是什么难事。可这次的性质不一样。</P>

姜思尔本家在京市先前也有些名气，但因为祖辈没有经商的，后面几代都是搞文艺的，想借着这些人脉找一个和乔氏差不多的下家，真不是一件容易事。</P>

相比之下，她和蒋明因为覃澜的事有些联系，沟通起来也许会更顺利。</P>

拒绝了陆淮也的陪同，姜思尔直接约了蒋明今晚在上次的餐厅见面。</P>

蒋明以为她是要聊过两天覃澜热搜的事，所以当听到她说要合作的时候，他一脸不可思议。</P>

“你？”</P>

他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你那个小破公司能有什么未来？”</P>

“你要是想加钱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给我出难题。”</P>

姜思尔：“……”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