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到了吗小姜总!陆老师说会考虑!”</P>
陆淮也一走,老高激动的从椅子上直接弹起来,抓着姜思尔的胳膊来回晃。</P>
姜思尔正在思考,被他一晃思绪瞬间乱成一团,“我听到了,我车祸创坏的是脑子,又不是耳朵。”</P>
老高:“……”这话听起来怎么怪怪的。</P>
回去的路上,老高比较好奇的问:“陆老师既然答应会考虑,那就说明我们是有机会的。小姜总怎么还愁眉苦脸的。”</P>
机场,两人刚过安检,姜思尔一边穿着大衣外套,一边往前走:“我是觉得他有点不对劲。”</P>
“有吗?”老高不这么认为。</P>
姜思尔和他说不明白,干脆不浪费口舌了。</P>
趁老高去卫生间,姜思尔坐在贵宾室给裴渡打了个电话。</P>
另一边,裴渡还在泡菜国。</P>
“怎么了姐姐,这么晚给我打电话。”</P>
“晚吗?还好吧。”现在才晚上九点多。</P>
裴渡昂了声,像是才反应过来,“我没看时间。”</P>
“还在排练吗?”</P>
“嗯嗯刚结束呢。”</P>
姜思尔问他什么时候回国。裴渡犹豫了一下,道:“可能要下周了。”</P>
“好,回国记得提前告诉我,我去接你。”</P>
顿了顿,姜思尔和他说起了今晚的事情。</P>
“也就是说,陆淮也答应了?”</P>
“不算。他现在只是说回去会考虑。”暂时给了他们一丝希望。</P>
裴渡:“差不多差不多。他嘴里的‘考虑’不就是看你表现的意思嘛。”</P>
摸了摸下巴,姜思尔也赞成他的话。</P>
“问题是,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他问了我两个很奇怪的问题。他好像……”</P>
话已经到了嘴边,姜思尔突然沉默下来,不知道该怎么表达。</P>
裴渡也没催促,耐心等待着。</P>
须臾,细若蚊吟的声音透过电话传进他的耳朵里:“我总觉得他好像格外在意我的想法。”</P>
这回轮到裴渡噤声了。</P>
电话两边同时安静下来,沉默在这一刻震耳欲聋。</P>
困扰了她一路就是的这个问题。</P>
姜思尔又不是傻子。</P>
当时陆淮也问了她两个问题,她前后答案不同,一个侧重于公司一个侧重于她自己。依照陆淮也的反应来看,他似乎更满意后者。</P>
于是她才得出陆淮也貌似很在意她的想法或是看法这一结论。</P>
她当然不能和老高讨论这个了,但是她又憋不住,只好来问她的“军师”。</P>
“阴谋,可能还是阴谋。”</P>
“……嗯。”裴渡不这么认为,“我思考了一下,他要是这么在意你的想法的话,那有没有另外一种可能呢。”</P>
“嗯?”姜思尔问他什么意思。</P>
“他比较在意你。”</P>
“……”</P>
“换句话来说,就是,有没有可能是陆淮也喜欢你呢。”</P>
“噗……你还不如不思考。”姜思尔没忍住笑出声,裴渡的话怎么说呢,既不合理还有病。</P>
“那按照你这么说的话,他不是应该和你一样,在我提出签约的时候立刻答应我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