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恩转过身看向后座的迪克问道，而后者想也没想就给了他一个铿锵有力的回答。

“我不知道。”

“……说得好。”

迪恩沉默了一会儿后道。

“嘿，迪恩。”

这时，迪克忽然叫了声迪恩的名字。

“我有事情想问你。”

“什么事？”

迪恩奇怪地问道。

“你打算去哪里上大学，留在哥谭吗？还是去别的城市？”

闻言，迪恩微微一愣。

“我以前都告诉过你我的志愿了，布鲁德海文警官学院，不怕告诉你我连入学申请都已经写好了。”

迪克摆了摆手道，“你也得告诉我吧，这样才公平。”

“我可没你那么急切，迪克，这么早就定好未来的学校。”

迪恩微微摇了摇头，接着道：“反正我肯定不会去布鲁德海文就对了。”

“我又没要你跟着一起去。”

迪克撇了撇嘴道。

“可能海滨城吧，或者中心城和大都会，纽约、旧金山、洛杉矶、波士顿都有可能，说不定也会留在哥谭。”

迪恩报菜名般一个个说着城市的名字，就是不给个肯定的答案。